凡斯嘆口氣，“老天，難道你不希望為這個案子盡一些棉薄之力？”他悲哀的說。

“你在那位女士前把我說的一文不值對你又有什么好處？”馬克漢口沫四濺，“我看不出你的愚蠢舉動帶給你任何幫助。”

“什么！”凡斯大吃一驚，“今天你所聽見的證詞對逮捕真兇有莫大的助益。我們弄清楚手套和提袋的來龍去脈，出現(xiàn)在班森辦公室的女子是何許人，圣·克萊爾小姐在午夜十二點至凌晨一點又做了些什么，還有她為何單獨和班森用餐，又為什么先和他共進下午茶，珠寶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上尉為什么把槍交給她之后又取走，他為什么認罪……我的老天！難道這些訊息對你一點用處也沒有嗎？它清除了許多不必要的障礙。”

他停下來點燃根煙，“這位女士告訴我們最重要的一點是：她的朋友們?nèi)贾浪砩贤獬鰰r必定于午夜十二時離去。不要忽略這一點，老友，這是絕對有關的。我早就告訴過你，射殺班森之人知道在當天晚上她和他一同外出晚餐。”

“接下來你就要告訴我是誰殺了他的。”馬克漢嘲笑著說。

凡斯吐了一個煙圈，“我一直知道是誰殺了那個惡棍?！?/p>

馬克漢嗤之以鼻。

“當真！這個天機又是在何時向你泄露的呢？”

“噢，在我第一天早晨踏進班森家里五分鐘之內(nèi)?！?/p>

“好！好!為什么不告訴我，讓我們省掉這么多麻煩?！?/p>

“不可能的，”凡斯詼諧的回答，“你當時無法接受我這些未經(jīng)證實的歪論，所以我必須耐心的牽引你，讓你從黑暗的森林與泥沼中走出來，你不知道，你是多么缺乏想像力?！?/p>

他截住一輛計程車，“西四十八街八十七號?！彼嬖V司機。

他信心十足的拉著馬克漢手臂，“現(xiàn)在我們再去和普拉茲太太小談一下，然后——我會將所有的秘密如數(shù)灌進你的耳朵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