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談到怎樣最好地解釋NDES的話題時,赫爾曼·法伊費爾的評論是很中肯的:
多少有點令人憂慮的是有些人提出了下述主張:瀕死經歷是存在來世的根據和證據。很可能有死后的生活,不過僅根據瀕死經歷便匆匆做出那個結論更多地反映的是一種信念的飛躍,而不是明智的科學估價。這絕不是低估聲稱有親身體驗的人們身上發(fā)生的這些事實。我只是認為,在權衡該領域的證據時,從能夠解釋這些現(xiàn)象的科學原則上看,我們多的是質量低劣的說明,少的是有吸引力的解釋。在這些體外報告中許多能打動我的心的東西,還是它們在這個信仰搖搖欲墜的時代使人聯(lián)想到的對人生意義和目的的渴求[90]。
羅伯特·卡斯騰鮑姆告誡我們,不應當輕易接受大多數死后生活的報道必然包含的“由想象構成的航行”[91]。他說:
死后空前幸福的主題威脅說,它要把人們對瀕死者、他們的親人以及提供護理者在人死前數天、數星期或者數月的真實狀況的注意力轉移到它自己身上去。在難以置信的生死轉折時刻發(fā)生的事情退入背景。這可能不會更令人遺憾。畢竟,這種背景是死亡到來前這些人實際上過日子的環(huán)境。
最后,我們應當考慮對瀕死患者曾經作過廣泛研究的查爾斯·加菲爾德表述的3個觀點[92]:
1.并非每個人都死得幸福,樂于接受。
2.背景在變異的經歷中是高度可變的。對瀕死者有助益的支持環(huán)境在決定結果對于死者是否是一種積極的變異經歷中可能是一個重要因素。
3.當瀕死者真正需要的東西是演示他或她今世生活中真正關心和真正在意的東西時,死后“空前幸福”的態(tài)度可能代表一種否認的形式。
加菲爾德說,無論我們對于死后生活可能持何種信念,“讓我們有勇氣認識到,死亡往往是一個要咽下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