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我都拿起電話來,想給陸清打個電話,向她解釋一下,畢竟,錯不在她。很長一段時間里,這個念頭就像浮標一樣在我洶涌的腦海里沉浮。
可是,跟陸清說什么呢?說我們之間一切都是一場夢,醒過來之后,最好就趕緊把它忘掉……能這樣說嗎?顯然不能,既便是此時此刻,只要一想起她來,我仿佛就感到她嘴里的熱氣暖融融地呼在我的脖子領(lǐng)里邊。
我知道,陸清是無辜的,她是三人游戲的犧牲品,我也知道,她的眼睛像荊棘一樣,什么都逃不過它的鋒芒,她也許早就把這些看透了,卻仍然投身進來,成為刺激性游戲的一員。也許,她只是試探一下,然后便退出去,去做一個旁觀者。
不然,這么久,她也不曾主動跟我聯(lián)絡(luò),現(xiàn)在,我的電話鈴聲一響,心里就怦然一動,以為是她,接聽以后,發(fā)現(xiàn)不是她的時候,就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