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聽著,這就是整件事情的關(guān)鍵。當我問她昨晚有否聽到什么聲音,她做了這樣奇怪的答復(what?露易絲陳述的事件是什么?):
‘當然,如果我睡不著,如果我爬上樓梯,那么或許我會見到那兇手,那狂魔,走進或離開太太的房間……’這究竟表示什么?”(what?這樣的表述包含怎樣的意圖?)
興致勃勃的醫(yī)生立刻回答:“這表示她的確曾走上樓梯。”(where?確認她當時在哪里?)
“不,不,你抓不到其中奧妙。她為什么要說給我們聽?”(why?她為什么要說給我們?)
“她是要傳達一個線索?!?what?她要做什么?)
“為什么要傳達給我們?”(who?她真正要傳遞這樣的信息給誰?)
“如果她曉得兇手是誰,她只有兩條途徑(how many?幾種選擇?)可以選擇——一種是把真相告訴我們,再則就是三緘其口,直接向兇手勒索!但她卻兩者都沒用。為什么要用那樣模棱兩可的話呢?(why?她為什么要選擇這樣的做法?要用這樣的語言?)
只有一個原因!她是在提醒兇手。因此,兇手當時一定在場(what?推論的結(jié)果是什么?)。但除了我和雷斯上校外,只有另外兩人——希蒙·道爾和貝斯勒醫(yī)生?!?/p>
保羅繼續(xù)說:“因此必須在這兩人之間做選擇。但貝斯勒醫(yī)生有什么動機要殺林娜·道爾呢(why ?有沒有理由)?就我所知沒有。希蒙·道爾呢?
但這卻不可能!有那么多證人可以發(fā)誓證明,希蒙·道爾在跟賈克琳·杜貝爾弗口角之前,半步也沒有離開過了望廳;口角之后,他被槍打傷了,更不可能動手。證據(jù)充分嗎?相當充分。這連一點疑問也沒有。(what?事件是什么?事件和事件的關(guān)系是什么?)
“但我看到了另一個不可置疑的事實。露易絲·蒲爾杰的暗示不是說給貝斯勒醫(yī)生聽的,因為她大可在任何時間向他私下說個明白。只有一個人,唯一的一個人是她心中的目標 那就是希蒙·道爾(who?她要把這樣的信息傳遞給誰?)!
希蒙·道爾因槍傷躺在醫(yī)生房里,醫(yī)生又寸步不離,于是她唯有冒險說出含糊的暗示,恐怕再沒有第二個機會。我記得她曾經(jīng)轉(zhuǎn)向主人說:‘先生,我求求你!你看怎么辦?我該怎樣說?’(what?她表述的真正意義是什么?)。
答話是‘我的好露易絲,別像個傻瓜。沒有人說你見到或聽到什么。你會沒事的。我會照顧你。沒人會誣蔑你的?!@就是她想要的保證,而她顯然得到了希蒙·道爾的這個許諾。”(what?他表述的真正意義是什么?)。
貝斯勒醫(yī)生大聲反駁道:“呵!太荒謬了!你以為一個碎了骨、斷了腿的人可以隨便走動,槍殺死別人嗎?告訴你,希蒙·道爾絕不可能離開房間。”(what?事件和事件中存在的矛盾怎樣,所有事件中有一個是不能同時成立的?事件發(fā)生的時空關(guān)系是什么?)。
“于是我利用手上的新資料,重新研究案情。希蒙·道爾被獨個兒留在廳里大約有5分鐘(how many?多長的時間),其后的5分鐘(when?什么時間發(fā)生),鮑爾斯小姐、貝斯勒醫(yī)生和杜貝爾弗小姐的房間都在左舷(where?在哪里)。他們忙于在船的左舷跑動。
希蒙·道爾只需要兩分鐘(how many?需要多少時間)。他從沙發(fā)底下拾起手槍(where?槍在哪里?),脫去鞋子,飛快地悄悄地跑過右舷甲板,走進太太的房間,摸近床邊,向她頭部開了一槍(how to do? 怎樣實施計劃的?)。
然后他跑回了望廳,拿起早已偷來的圍巾,卷著槍朝自己的腿上開了一槍(how to do?怎樣造成自己已經(jīng)受傷不能行動的事實?)。
他跌坐在靠近窗口的椅上,這番是真的痛極了,托起窗,將手槍連同圍巾和手帕扔進河里。(how to do?他是怎么處理作案解決工具這一殘余問題的?)。
所以兇手不是別人,就是希蒙·道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