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小金并沒有濃狀淡抹,進入房間時的神態(tài)極為忐忑不安。
“清水出芙蓉,好!”譚魁眼見小金素面朝天的冷漠模樣更顯得冷艷照人,不由驅散了憤慨,欲火難抑,厚著臉摟住了小金。
小金將臉偏向一邊,身體冷得像根立著的木頭。
譚魁此時已豪不顧及小金的情緒,急急寬衣解帶,將小金推倒在床上。
折騰一番后,譚魁氣喘吁吁地變臉道:“李葉,你真的是要釜底抽薪了?睡小白臉就有勁頭吧?告訴你,我要毀你也就是一句話!”
“霸道!”小金心知譚魁原來是在吃醋,頓時釋然,遂半嗔半怒地說:“你是給了我名分還是給了我財產(chǎn)?還到處沾花惹草,別把臟病傳給了無辜的人!你家黃臉婆不計較我計較!我可是個正經(jīng)的商人,我的山莊用的也是我自己的錢,沒有向你要過一分錢,你反而從我這里刮去了不少。你向我借的那八十萬是有借據(jù)的,這點你要清楚!也拿去養(yǎng)野女人了是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毀掉我?好啊,你完全有這個能力,我等著!”
一席話說得譚魁面色驟變,他最終還是怒不可遏地攤牌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婊子!你以為你達到了目的就可以過河拆橋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小金,三年前劫走徐漢威巨資贓款的逃犯!告訴你,這是我的地盤,在這里我可以一手遮天,可以把你扶上天堂,也可以把你打入地獄!”
小金大驚失色,身軀不停地發(fā)抖。
看到小金已陷入了恐慌與懼怕之中,譚魁進一步確定了眼前的“李葉”就是當年的小金,獰笑道:“何去何從自己斟酌!”
譚魁三年前是S縣的縣委副書記,主管政法工作。他之前與享譽全市的“優(yōu)秀企業(yè)家”徐漢威交厚,知道徐漢威有一個二奶叫小金,曾見過一次。但這一眼就牢牢地在腦海里抓住了小金儀態(tài)妖艷的形象。徐漢威黑勢力犯罪團伙覆滅后,他僥幸過了關。他與小金在沐霧賓館總統(tǒng)套房第一次親密接觸的那天深夜,一絲不掛的小金完事后鉆進了浴室。譚魁饒有興趣地翻動著小金的隨身肩包,“女人的秘密都在這里呢!”他拿起鼓鼓囊囊的真皮錢包覺得新奇華貴,便翻動起來。插在錢包塑皮間李葉的身份證照片清秀可人,比本人更勝一籌。他索性抽出身份證,欲盡飽眼福。誰知這身份證下還壓著另外一張舊身份證,突然,他的瞳孔擴張。舊式身份證上的姓名居然注明叫“李小金”,就是當年徐漢威的二奶小金。她明顯整了容!她可是網(wǎng)上追逃的罪犯!怎么辦?這是質變,要鋃鐺入獄的!怎么辦?他心亂如麻,此時,浴室內(nèi)嘩嘩的水聲漸停。他不由得飛快地收拾著肩包,跳上床:“騎虎難下,事露殃身。一個字:保。聽天由命吧!這難得的尤物,也樂得我盡情玩弄!”他隨之又換上了一副淫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