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懷鏡就試探道:“這事我還真沒想過。我想這該有個規(guī)矩吧。你一定處理過這種事,你說呢? ”
宋達清笑了起來,說:“朱處長,我說你是干大事的,真是一點兒不假。你是大事不糊涂,小事盡糊涂。這種情況,哪有什么規(guī)矩? 說得不好聽,就是強有理弱不是。沒有過硬的人呢? 三五千塊錢就把你打發(fā)了。有過硬的人呢? 你要他個十萬八萬他也得出! ”
朱懷鏡很吃驚的樣子,說:“是嗎? 難道是這樣辦? 那么普通群眾落上這事怎么辦? 這不行啊! ”
宋達清又笑道:“朱處長,你的群眾觀點真令我佩服。你是領(lǐng)導(dǎo),可你表弟也是群眾哩。這樣吧,你沒空就不用你出面了,耽誤了你的大事也不行是不是? 你只叫你夫人明天同我聯(lián)系,我同她先商量個對策,再去同龍興談??偛荒茏屇惚淼馨装椎匕ち舜蚴遣皇? ”
朱懷鏡會意,說:“好吧,那就拜托你了?!?/p>
在賓館吃了晚飯,朱懷鏡往家里趕。到樓下大廳里,他給玉琴掛了個電話,說今晚會稍晚些回來,要加一會兒班。玉琴說好吧,你盡量早些回來,免得我等急了。他一聽玉琴說叫他早些回來,才意識到剛才自己說的是會晚些回來。他想他倆都把那個溫柔的窩當(dāng)成他們的家了。他胸口便猛然跳了一下,覺得有些發(fā)悶。
打個的士,不到十分鐘就回家了。一敲門,香妹就開了門。老婆和兒子正在吃晚飯。香妹粲然一笑,問他吃了不,又放了碗為他倒茶。兒子就喊爸爸。他拍拍兒子臉蛋,對香妹說吃了。胸口又是猛然一跳,悶得發(fā)慌,同剛才在賓館大廳里的感覺一樣。
香妹又坐下來吃飯,眼睛卻望著男人。朱懷鏡便覺背上發(fā)汗,臉上的肌肉不自然了。香妹望了一會兒才說:“你臉色不太好,人也瘦了。是太忙了還是那里伙食不好? ”
朱懷鏡說:“伙食還可以。就是太累了,加上我又挑床,在外面總是睡得不太好?!?/p>
朱懷鏡喝著茶,發(fā)現(xiàn)矮柜上堆了幾個大包,就問:“誰來了? ”
“沒有? ”香妹見男人望著那些包,就說:“哦,那是我從醫(yī)院拿回來的。我下午去看了四毛,他說他急死了,只想早點出來。醫(yī)生給他開了很多補品,都是些什么口服液,藥酒之類的。主治醫(yī)生把我叫到一邊說,不多開些藥,就不像了??次覀兪烊说拿孀?,開些營養(yǎng)滋補類的藥,我們拿回來還用得著。不然真開些個跌打損傷的藥,我們只好扔垃圾堆了?!?/p>
朱懷鏡聽這話,覺得不好意思,就只當(dāng)沒聽見,仍慢悠悠地喝茶。等他們娘兒倆吃完了飯,朱懷鏡就對兒子說:“琪琪快洗了臉做作業(yè)去?!?/p>
兒子就去洗了臉,去自己房間做作業(yè)去了。香妹碗也沒洗,只洗了下手,就過來投進男人懷里,嬌嬌地噘起嘴巴,說:“你呀,這么多天都不回來看我一眼! ”
他心里愧疚起來,忙抱了香妹使勁親吻,手在女人全身撫摸著。他手伸到了下面,香妹玩笑道,還不快看看它,都快長草了。他就激動起來了,說我們進去吧。他抱起了女人,要往臥室去。女人卻下來去了兒子房間交待說,我和爸爸在房里說話。你認真做作業(yè),不懂的等會兒媽媽再告訴你。
香妹一回房間,立即風(fēng)情萬種。朱懷鏡見女人裊裊娜娜地走過來,感覺女人的兩腿在微微發(fā)抖。
被窩里太涼了,兩人脫了衣服,凍得哆哆嗦嗦。兩人抱在一起揉了一陣,也許把這哆嗦理解成了激動,就愈加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