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戈爾洛夫給人下了毒,毒性很慢,是一點點地下的。他時好時壞,我自己也拿不準。我想下毒的人是想讓他慢慢地惡化,這樣別人就看不出是謀殺了。上帝!那個人在哪里呢?”我朝門口皺了皺眉。
“誰在哪里?”
“那個老農(nóng)民!他要給我送東西來的。聽我說,是這么回事。戈爾洛夫在過去兩天里硬撐著做了幾件大事,結(jié)果當時情緒激動,事后就嘔吐不已。我想正是這樣才使他活到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她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瞧,比阿特麗斯,我的父親是看馬的,他看管許多馬。不管是好馬還是孬馬,到了吃東西的時候都是傻瓜。它們可能吃錯草,就是發(fā)霉的草,或者是太嫩的草,吃得又多,足夠死幾次的??墒敲棵康竭@種時候,我父親總有辦法挽救它們。他硬是把馬嘴掰開,塞進一根棍子,再用繩子把棍子跟頭綁在一起,讓馬把嘴巴張得大大的。然后他就趕馬,攆它們跑,這樣馬肚子里的東西就都吐出來了?!?/p>
“你也要對戈爾洛夫伯爵……這樣嗎?”她問。
“必須要給他洗胃。”
“我來幫你。”
“那可不是一件令人舒服的事?!?/p>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