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曹廷杰　撰

　　李文信　遺注

　　李仲元　整理

　　《遼海叢書》第七集之四冊

　　一、新城在撫順高爾山上。

　　[原文]「興京北舊有新城……晉咸康五年，慕容皝擊高句麗，兵及新城?！?卷上第一頁)

　　二、木底城不在復(fù)州，在新賓木奇村附近山上，當(dāng)時(shí)高都國內(nèi)城不在平壤，其南道自不在復(fù)州。

　　[原文]「木底城在今復(fù)州東，高麗之南道也。」(卷上第一頁)

　　三、蓋馬縣實(shí)為西蓋馬之誤，漢志玄菟郡有明文。

　　[原文]「漢志注元菟郡西蓋馬縣有馬訾水，西南至遼東郡西安平縣入海。」(卷上第一頁)

　　四、三山島在旅大市南海中。

　　[原文]「明天啟中毛文龍言：西彌島相連有三山，周廣二百餘里……按三山島在復(fù)州南海中。天啟中毛文龍言三山島在旅順東三百里?！?卷上第一頁)

　　五、大路今作大鹿島，在安東縣。

　　[原文]「大路至朝鮮之義州百六十里。」(卷上第一頁)

　　六、鎮(zhèn)江今九連城。

　　[原文]「義州與鎮(zhèn)江相對，止三四十里。」(卷上第一頁)

　　七、卑奢不在海城，在金縣老黑山上，石築甚大。

　　[原文]「海城縣境內(nèi)有沙卑城，亦曰卑沙城，高麗所築，壘石為城，幅員九里，或訛卑奢城。自登萊海道趨高麗之平壤必先出此?！?卷上第二頁)

　　八、安市在海城縣東營城子山上，李道宗攻城時(shí)所築土山猶在。

　　[原文]盛京險(xiǎn)要考，「又南一百二十里為蓋平縣……唐咸亨二年，高麗酋鉗弁尋叛……詔討之，破安市城，又?jǐn)≈谌郊创?。廷杰按：安市故城在今蓋平縣東北?！?卷上第二頁)

　　九、馬石津即旅順口，在馬石山東，謂在葦子套，實(shí)誤。

　　[原文]「又西南百十里曰葦子套，波濤險(xiǎn)惡，不利行舟。晉遣使者由海道致命于慕容皝，船下馬石津，皆為慕容仁所留?！?卷上第二頁)

　　十、首山在遼陽府西南十五里，非奉天府。蓋奉天府三字為遼陽府之誤。

　　[原文]「奉天府西南十五里有首山」(卷上第二頁)

　　十一、河里真陂當(dāng)是今彰武縣南白泡子，俗稱泡子。其西北距懿州故城塔營子約百八十里。

　　[原文]「金將斡魯古等與(耶律)淳戰(zhàn)，淳走，金人追至河里真陂，遂拔顯州。廷杰按：顯州在今廣寧東界，則河里真陂亦當(dāng)在今廣寧界也?！?卷上第三頁)

　　十二、清人忌諱說明時(shí)統(tǒng)治東北之真實(shí)情況。但不知開元本在吉林延吉之北，牡丹江流域之東，也是一因。以後遷之開原，為元代之開元也。

　　[原文]明季三衛(wèi)分建諸國考：「明初東北邊塞止于開原，迨永樂正統(tǒng)間自開元迤北因其部落所居建置都司一、衛(wèi)一百八十四、所二十?！?卷上第五頁)

　　十三、曹考甚誤，奴兒干在混同江特林地方。元設(shè)有元帥府，明設(shè)怒兒干都司，有宣德建永寧寺碑為證。

　　[原文]明季三衛(wèi)分建諸國考：「說者以東瀕海，西接兀良哈，南鄰朝鮮，北至奴兒干北海。廷杰謹(jǐn)考：黑龍江呼蘭城西北通肯河地方有奴兒城故墟，今呼女兒城，即明時(shí)奴兒干衛(wèi)也。其云北海，恐以察漢泊或呼倫貝爾池當(dāng)之?！?卷上第四、五頁)

　　十四、西北為西南之誤。

　　[原文]明季三衛(wèi)分建諸國考：「一曰葉赫，在吉林西北四百九十里。」(卷上第六頁第五行)

　　十五、宜罕山城後稱尼什哈或密什哈山，今稱龍?zhí)渡?，在吉林市東，上有高句麗時(shí)山城址，烏拉部利用其險(xiǎn)也。

　　[原文]明季三衛(wèi)分建諸國考：「一曰烏拉，即今吉林北打牲烏拉城，舊有宜罕山城，伊罕河出焉?！?卷上第六頁第十行)

　　十六、虎爾喀河，古忽汗河，今稱牡丹江。

　　[原文]明季三衛(wèi)分建諸國考：「虎兒喀河出吉林烏拉界，經(jīng)寧古塔城，北行七百里至三姓城入混同江。」(卷上第六頁第十九行)

　　十七、阿庫爾河在尼滿河下，西流入烏蘇里江。

　　[原文]明季三衛(wèi)分建諸國考：「天聰八年武巴海征瓦爾喀尼滿地方?！?卷上第七頁第五行)

　　十八、烏爾吉即大小烏吉密河，在雅蘭、錫琳二河之間。

　　[原文]明季三衛(wèi)分建諸國考：「崇德二年喀顗等分四路征瓦爾喀……一率綏芬雅蘭瑚葉烏爾吉壯丁入綏芬路。廷杰按：烏爾吉即雅蘭、錫琳二河之間地?！?卷上第七頁第七行)

　　十九、阿雅哈河今稱嘎呀河，會布爾哈通河、朝陽川河、海蘭河、依蘭河(也稱一兩河)而入圖們江。

　　[原文]明季三衛(wèi)分建諸國考：「查綏芬河西有阿雅哈河，阿瓦同音。左帶烏蘇里，右繞圖們江?！?卷上第七頁第十七行)

　　二十、諾雷又作諾羅，今稱撓力河，不屬依蘭喀喇。三姓為努雅喇、克宜克勒、祜什哈里三姓黑斤。

　　[原文]三姓疆域考：「居呼爾喀河、松花江兩岸者曰諾雷、曰克宜克勒、曰祜什哈哩，此三喀喇。廷杰按：滿洲語呼三姓為依蘭喀喇?！?卷上第九頁)

　　二十一、異齊，漢語新也。

　　[原文]三姓疆域考：「皆稱伊徹滿洲。注：一作異齊，一作伊車?！?卷上第九頁)

　　二十二、陸行乘舟即冬季雪上用滑雪板也。舟行冰上用爬犁即雪撬也。南方人不知東北生活故有此誤也。

　　[原文]三姓疆域考：「其人陸行乘舟，或以舟行冰上。駕以犬，所謂使犬國也。」(卷上第九頁)

　　二十三、斐優(yōu)城在琿春縣境，其遺址猶在。

　　[原文]征東海渥集瓦爾喀部：「丁未年春，命弟舒爾哈齊、長子褚英、次子代善、大臣費(fèi)英東、扈爾漢率兵三千，徙東海瓦爾喀部斐優(yōu)城之眾于內(nèi)地?！?卷上第十一頁第十五行)

　　二十四、鄂謨和蘇嚕亦作額穆賀索羅，簡稱額穆索，設(shè)站。

　　[原文]征東海渥集瓦爾喀部：「往征東海窩集部之赫席赫路、鄂謨和蘇嚕路……」(卷上第十一頁第十七行)

　　二十五、呼爾喀路當(dāng)即虎爾哈河，今牡丹江流域部落。

　　[原文]「戊申年九月，窩集部之呼爾喀路千人侵我寧古塔城」。(卷上第十一頁第十九行)

　　二十六、東海沿邊島居者當(dāng)是指圖們江口及海參崴東西沿海諸小島嶼而言。

　　[原文]「天命二年……遣兵收海邊部眾。時(shí)東海沿邊諸部尚多未服。太祖遣兵四百往征，凡散處部眾悉收之。其島居負(fù)險(xiǎn)不服者，乘小舟盡取之而還?！?卷上第十二頁第九行)

　　二十七、雅蘭、錫琳、瑚葉三地島嶼甚多，當(dāng)在沿海。

　　[原文]「(九年)兩紅旗多濟(jì)里為帥，率兵三百五名，進(jìn)兵之地三，曰雅蘭、曰錫林、曰瑚葉……又諭多濟(jì)里，所往之地島嶼甚多，有可取者，造船取之?！?卷上第十三頁第四行)

　　二十八、拉發(fā)地方，今拉法河上源一帶，有拉法站為吉林向?qū)幇布把蛹椎馈?br />
　　[原文]「四年七月遣薩爾糾等四將率兵百人往瓦爾喀收其餘黨。諭曰：爾等可于拉發(fā)地方牧馬前進(jìn)。」(卷上第十三頁第二十五行)

　　二十九、烏扎拉部既可水陸兩路前往，則其地當(dāng)在大江長河和陸路衝要之地。

　　[原文]「(五年二月丙辰)太宗遣多濟(jì)里等往寧古塔會同章京鍾果兌等，帶兵三四百名往征烏扎拉部，諭以或由水路，或由陸路，往返宜速?！?卷上第十四頁第五行)

　　三十、哈瞻、木柵欄，古作合蘇館或合斯罕。

　　[原文]「九百六十餘里哈瞻河。注：源出納秦窩集，北流入混同江，滿洲語哈瞻，木柵欄也?！?卷上第十八頁第十四行)

　　三十一、遼貴德州址在撫順舊城附近。唐貴端城在貴端水北，貴端水會渾河，漢小遼水也。

　　[原文]「三百二十里輝發(fā)河。注：明一統(tǒng)志有輝發(fā)江源出沈陽衛(wèi)廢貴德州，東北流入松花江，西去開原城三百五十里即此?！?卷上第十八頁第十八行)

　　三十二、明志徒門河入于海，實(shí)即圖們江入東方日本海也，非此。

　　[原文]「五百里圖們河。注：明志有徒門河，流經(jīng)建州衛(wèi)東南一千里入于海。」(卷上第十八頁第二十四行)

　　三十三、綏哈河今名綏河，有大綏河、小綏河兩村，當(dāng)日吉京孔道。伊拉齊今名一拉溪，鄂河今名鰲龍河。

　　[原文]「西四十里綏哈河。注：與蒐登河、伊拉齊河北流為鄂河?！攀镆晾R河?！?卷上第十九頁第十二行)

　　三十四、薩喇河今名岔路河。

　　[原文]「一百二十餘里薩喇河?！?卷上第十九頁第十四行)

　　三十五、伊勒們河今稱驛馬河，會伊通河入松花江。

　　[原文]「一百四十五里伊勒們河?！?卷上第十九頁第十五行)

　　三十六、克爾素今作赫爾蘇。

　　[原文]「四百餘里克爾素河?！?卷上第十九頁第二十行)

　　三十七、海蘭窩集為海林河發(fā)源。

　　[原文]「西北二百里海蘭窩集。」(卷上第二十頁)

　　三十八、巴蘭窩集為巴蘭河源，在松花江北，稍下為屯河；再下為溫登河，今呼梧桐河；再下為都爾河，今稱都魯河。又，巴蘭河今稱八里河，皆發(fā)源于西北各窩集。

　　[原文]「東北六百五十里巴蘭窩集。八百餘里屯窩集。一千一百里溫登窩集。一千二百里都爾窩集?！?卷上第二十頁)

　　三十九、阿庫密亦作阿庫里或阿庫。

　　[原文]「東一千三百八十里阿庫密河?！?卷上第二十頁)

　　四十、呼蘭河今稱琿春河。

　　[原文]「東南五百里呼蘭河?！?卷上第二十頁)

　　四十一、哈濟(jì)密河，其附近有阿濟(jì)密鎮(zhèn)，在蘇沿海省，東入海，口外有二島。

　　[原文]「五百三十里哈濟(jì)密河?！?卷上第二十頁)

　　四十二、噶哈哩河，今稱嘎呀河。

　　[原文]「南一百五十里噶哈哩河。」(卷上第二十一頁)

　　四十三、瑪展河今稱密占河。海蘭河今稱海浪河。瑪展之在東南者似琿春密河。

　　[原文]「北五十里瑪展河。注：南流會海蘭河入瑚爾哈河。河有二，一在城東南五百四十里?！?卷上第二十一頁)

　　四十四、舍赫河今稱石河。

　　[原文]「北五十里舍赫河。」(卷上第二十一頁)

　　四十五、富達(dá)密河口今稱佛塔密。

　　[原文]「一百二十里富達(dá)密河。(卷上第二十一頁)

　　四十六、阿斯罕河今稱烏斯渾河。

　　[文原]「四百里阿斯罕河?！?卷上第二十頁)

　　四十七、翁錦河今稱倭肯河，又名發(fā)爾圖渾河，又名歐肯河。

　　[原文]「東北六百里翁錦河?！?卷上第二十一頁)

　　四十八、巴蘭河今稱八里河，河口有迎蘭鎮(zhèn)。

　　[原文]「六百餘里巴蘭河?！?卷上第二十一頁)

　　四十九、屯河今名湯旺河，上源伊春河。

　　[原文]「七百里屯河?！?卷上第二十一頁)

　　五十、溫登河今稱烏通河，梧桐河或梧洞河。

　　[原文]「九百餘里溫登河?！?卷上第二十一頁)

　　五十一、都爾河今稱都魯河。

　　[原文]「一千一百餘里都爾河。」(卷上第二十一頁)

　　五十二、瑪展窩集流出的水當(dāng)然可稱為瑪延，寧古塔北之瑪展河俗又稱密占河，當(dāng)是瑪、密和展、延、占一音轉(zhuǎn)化而來。

　　[原文]「又，阿勒楚喀城東北二百餘里瑪延河。注：源出瑪展窩集。北流入混同江?！?卷上第二十二頁)

　　五十三、東海卦勒察與蒙古卦勒察當(dāng)非一族。蒙古卦勒察即郭爾羅斯同名異字。

　　[原文]卦勒察考：「廷杰謹(jǐn)按：初，太祖遣大臣雅護(hù)喀穆達(dá)尼率兵征東海卦勒察部……崇德二年十二月太宗命葉克舒等十六人率兵六百往征卦勒察……魏源《聖武記》載，謂卦勒察在嫩江左右，近伯都訥?！?卷上第二十二頁)

　　五十四、錫伯即席北，屬科爾沁蒙古，但非蒙古族，後多調(diào)往新疆邊防，今住原地者不多，故後人多不知原居地確實(shí)所在。只知世代相傳與伯都訥(扶餘)為近云。訊之該族文化人安文樸、東工關(guān)教授皆言如此。又云其族在清初有入新滿洲旗來沈居住的，家廟在實(shí)勝寺(皇寺)東鄰，有滿文碑今存。

　　[原文]卦勒察考：「魏源《聖武記》載，蒙古三部曰科爾沁，曰錫(叢書誤為賜)伯，曰卦勒察?！?卷上第二十二頁)

　　五十五、何秋濤所述吉林歷史沿革多誤不足據(jù)。

　　[原文]吉林根本說，「何愿船《形勝論》」(記述吉林歷史文繁不錄。)(卷上第二十三頁)

　　五十六、阿濟(jì)密附近有哈濟(jì)密河。

　　[原文]吉林根本說，「琿春東北阿濟(jì)密、蒙古街、蝦蟆塘、海參崴等處地方?！?卷上第二十三頁)

　　五十七、奇訥林今稱七虎林河。

　　[原文]吉林根本說，「至烏蘇里江口以上諾羅、奇訥林二河之間，部落仍屬赫真疆域?！?卷上第二十四頁第十一行)

　　五十八、鄂勒歡地方當(dāng)是那爾轟，在吉林靖宇縣北，有同名大嶺為輝發(fā)河和松花江的分水嶺。尼堪外蘭所居之鄂勒歡城當(dāng)在渾河流域，去明邊不遠(yuǎn)。指在齊齊哈爾西南者大誤。

　　[原文]征索倫：「太祖癸未年征尼堪外蘭……攜其子及兄弟數(shù)人逃于鄂勒歡地方，築城居之。鄂勒歡在齊齊哈爾城西南三十餘里，周二里許。丙戌年秋七月，太祖往征鄂勒歡，克其城。尼堪外蘭遁入明邊境，旋伏誅」。(卷下第一頁第二十五行至第二頁第二行)

　　五十九、東海薩哈連部當(dāng)然是指由伯力沿江至廟爾?？谥邶埥?，非指愛琿城一帶黑龍江，極為明白。

　　[原文]征索倫：「天命元年七月丁亥，太祖遣大臣安費(fèi)揚(yáng)古扈爾漢率兵二千征東海薩哈連部?！?廷杰按語謂指黑河口達(dá)愛琿城一道。文繁不錄——仲元)(卷下第二頁第二行)

　　六十、錫伯綽爾門即錫伯綽爾臺，在錫伯綽爾城，為齊齊哈爾入北京大道。距齊齊哈爾市二百三十里。今黑龍江泰來縣塔子城，位在綽爾河南岸，為卜魁經(jīng)喜峰口入京道。非入法庫門道。法庫門道經(jīng)茂興站南渡嫩江，經(jīng)郭爾羅斯前旗、長嶺子、鄭家屯、康平縣。

　　[原文]征索倫：「天聰八年十二月，太宗命巴奇蘭、薩木什喀分兩翼率官四十一員、兵二千五百名，往征黑龍江地方，諭以奏捷送俘必由錫伯綽爾門地方經(jīng)過。廷杰按：必于此地經(jīng)過者，即由今卜魁經(jīng)科爾沁地進(jìn)法庫門之路也。」(卷下第二頁第十一行)

　　六十一、黑龍江薩哈連與東海薩哈連非一地。

　　[原文]征索倫：「崇德二年十二月，賜朝貢諸外藩宴，時(shí)黑龍江諸部至者曰黑龍江薩哈連。」(卷下第三頁)

　　六十二、錫伯地方是由黑龍江城回盛京必經(jīng)之路，中經(jīng)葉赫威遠(yuǎn)邊門為直徑，故不使降人知。

　　[原文]征索倫：「太宗命每旗率兵往迎出征索倫大軍，諭曰：爾軍此行如能過錫伯地方，至克勒朱爾根處相會可謂神速矣。會後由哈爾必雅勒回軍，沿途加意防護(hù)，入境時(shí)須從法庫門入，不可由葉赫行，以伊等習(xí)知路徑，恐再至逃亡也?！?卷下第四頁第九行)

　　六十三、黑龍江之呼爾哈或呼爾喀，當(dāng)是松花江黑龍江口下至烏蘇里江一帶沿江居住各部落，非索倫族。

　　[原文]征索倫：「(六年)三月命阿爾津等征黑龍江之呼爾哈部，所向克捷……十一月命鄂羅塞臣巴都哩征黑龍江呼爾喀部……順治元年黑龍江全境索倫諸部皆稱臣妾?！?卷下第四頁第二十三行)

　　六十四、庫爾瀚江今稱庫魯河或庫爾河。在伯利稍下，東南注入松花江。非烏魯蘇河灣。

　　[原文]征羅剎：「(順治)十五年復(fù)敗之松花、庫爾瀚兩江之間。廷杰按：庫爾瀚即瑚爾瀚烏魯蘇河灣，在黑龍江城東南，達(dá)呼爾原駐札處。」(卷下第五頁)

　　六十五、鈕滿即牛滿河，在遜河口稍下，西南流入黑龍江。恒滾河發(fā)源于都薩阿林嶺之東，與牛滿河源相對不遠(yuǎn)，東流注入黑龍江。赫真或作黑斤、赫哲。斐雅喀即吉里迷人。

　　[原文]征羅剎：「(康熙)二十年八月，遣副都統(tǒng)郎談、公彭春率兵往達(dá)虎爾索倫覘視情形。諭曰：羅剎犯我黑龍江一帶，近聞蔓延益長，過牛滿、恒滾諸處，至赫真、斐雅喀虞人住所、侵掠不已?！?卷下第五頁第二十一行)

　　六十六、額蘇哩和黑龍江既系水程，顯然是指烏蘇里江。下有自愛琿至黑龍江、混同江會口馬程和寧古塔督修戰(zhàn)艦事也是佐證?！锻ㄖ尽贰逗问戏铰宰ⅰ芳安苁现f皆誤。

　　[原文]征羅剎：「爾等還時(shí)其詳視自黑龍江至額蘇哩水程。并訪自額蘇哩至寧古塔道路。注：《通志》額蘇里城在黑龍江城西北八十餘里?！逗问戏铰宰ⅰ吩诤邶埥菛|北四百十里。廷杰按：卓倫河下、精奇里江上有額蘇里河，《通志》蓋指其入江之處而言，何氏則指其發(fā)源之處而言，故方隅里到雖不同，實(shí)同此一地也?！商故柩詮膼郜q至黑龍江混同江會合處，馬行可半月程。二月戊子命尚書伊桑阿赴寧古塔督修戰(zhàn)艦?！?卷下第五頁第二十六行至第六頁)

　　六十七、錫伯烏拉官屯為科爾沁蒙古族之農(nóng)耕地帶。

　　[原文]征羅剎：「所需軍糧取諸科爾沁十旗，錫伯烏拉之官屯，約得一萬二千石，可支三年?！?卷下第六頁第十二行)

　　六十八、額蘇里為索倫村。

　　[原文]征羅剎：「愛琿、呼爾瑪之間額蘇里地方可以藏船，且有田隴舊跡?！?卷下第七頁)

　　六十九、錫伯地通嫩江，水遠(yuǎn)可至愛琿、額蘇里等地。

　　[原文]征羅剎：上諭：來年運(yùn)錫伯諸地糧米于額蘇里……俟來年冰解與獵戶協(xié)運(yùn)?！?卷下第七頁第九行)

　　七十、納木爾河即嫩江。

　　[原文]征羅剎：「(康熙二十四年)九月，伊桑阿等遵奏自納木爾河口至溫察屯詳勘?！?第九頁第十六行)

　　七十一、由嫩江南行可至錫伯。庫爾瀚江即今牡丹江。古稱忽漢水，虎爾哈江或呼里改江。與庫魯河同名異水。

　　[原文]征羅剎：「由松花江而下可至嫩江，南行可通庫爾瀚江及烏拉、寧古塔、錫伯、科爾沁、索倫、達(dá)呼爾諸處，若向黑龍江口可達(dá)于海?！?卷下第十頁第七行)

　　七十二，鄂嫩即斡難河。

　　[原文]征羅剎：「索額圖等以鄂嫩尼布楚系我國所屬茂明安諸部落舊址?！?卷下第十頁第二十六行)

　　七十三、希尼客今名錫尼克河，入伊敏河。開拉里今名海拉爾河。依木今名伊敏河，注于海拉爾河。

　　[原文]黑龍江察邊考：「卜魁往者……涉希尼客、開拉里、依木等河?！?卷下第十七頁第十二行)

　　七十四、曹氏對《柳邊紀(jì)略》威伊克阿林之按極誤。其所指各路出入恰恰相反，結(jié)果，將威伊克阿林武斷為特林，并將明宣德永寧寺碑指為同時(shí)所建，謬之遠(yuǎn)矣。永寧寺實(shí)明宣德時(shí)欽差亦失哈等招撫黑龍江口及庫頁島時(shí)路出奴爾干時(shí)建寺碑。

　　[原文]界碑地考：「廷杰又按：(前略)蓋威伊克阿林在混同江南岸奇吉泊下，今其地名特林，即威伊克阿林之合音，界碑巍然尚存，并有一碑額曰永寧寺，亦勒滿蒙漢數(shù)體字，當(dāng)系立界碑時(shí)所建。固非在外興安嶺極東北隅近北海處也?！?卷下第二十頁第五行)

　　七十五、以海蘭兒即今海拉爾為遼上京臨潢府大誤。

　　[原文]黑龍江險(xiǎn)要：「《呼倫貝爾形勝論》曰：呼倫貝爾，一作呼倫布雨?duì)?，通稱海蘭兒……昔遼太祖金齪一箭定都茲土，所謂上京臨潢府……地在齊齊哈爾西北八百四十里?！?卷下第二十一頁第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