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盯著我看。然后她那夏日假期的微笑慢慢在整張臉上蕩漾開來?!靶「嗍鞘裁匆馑迹俊彼龁柕馈?/p>
我們決定有必要去游泳池一趟,在路上我告訴她小跟班的意思是小牛犢。我租了一條難看的深藍色泳褲,買了一小袋洗發(fā)露,給自己好好擦洗了一番,然后我們在游泳池邊匯合了。她把她筆直的、淺淡的金發(fā)編成了一個濕漉漉的狀似小香腸的辮子;我差點兒認不出她。
她的泳衣是灰色的,那是當(dāng)然的,她很瘦,甚至可以說骨瘦如柴。如果不是她胸前隆起的那兩個小山丘,你會很容易將她歸為“14-16歲男性”的范疇。然而——她的苗條更像是靈緹的而不是女性受害者的——她的行動有效率又節(jié)省體力;當(dāng)她一邊說話一邊用她那蒼白的手掌在空中繪圖時,我看得入迷。
我想起我一直都喜歡明亮的色彩——我喜歡豐滿的女人,肉多,甚至一疊疊的贅肉也好,可以很舒服地用力捏一把。我覺得即使我的手夠到她那兩顆“小李子”附近,也頂多只能用得上我的指甲。
我曾經(jīng)養(yǎng)過一條柯利牧羊犬,是母的,我千方百計讓她和一只同種公犬交配,那是一條真正的純種狗。然而那條母狗卻爬到了墻上,瘋狂地想要逃走——她堅決拒絕和那條公狗在一起。幾個月后,我看到她安靜地站在那里,讓一只挪威獵鹿犬趴在她身上為所欲為——那是一條拉布拉多雜交種。
我根本預(yù)料不到這種事是怎么發(fā)生的。
我們游了幾個來回,在健身腳踏車上進行了一場比賽,然后我們?nèi)チ艘患铱Х任?,從他們干巴巴的松脆杏仁蛋糕中各自擇了自己想吃的。我們一直說個不?!冒?,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說。
中途我感到她的腳沿著我的小腿肚摩擦,她變得語無倫次,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孩子們的喊叫聲、尖叫聲在游泳池里回蕩,伴隨著我耳朵里急速的跳動聲,我不得不用毛巾蓋住大腿。我們玩了會兒調(diào)情,我想把視線鎖定在她臉上,但很困難。我只能看到她的嘴在動,根本沒聽清她在說什么。
她突然抓住我受傷的那只手,開始輕輕地啃那些沒有手指的指關(guān)節(jié)。我坐在那里,仿佛被電擊了般。
“我們?nèi)ノ业牡胤桨桑彼f。
于是我們?nèi)チ?。去了她那白灰色相間的公寓。
我至死都會記得那天。
她開了門鎖,將游泳用具扔到一個角落里,外套扔到另一個角落里。然后把臉轉(zhuǎn)向我,脫掉了她那淡藍色的T恤,將頭側(cè)向一邊。
我邊脫牛仔服邊慌張地四下打量,然后突然變得渾身無力。我感覺就好像在中央圖書館寬衣解帶似的。
“那些該死的書架讓我很緊張!”我喃喃道。
“那個是新的!”她咧嘴笑了,又把我光禿禿的指關(guān)節(jié)抬到她唇邊。
然后我們做愛了,連續(xù)做了兩次。談不上有什么技巧——但很難停下來,我們就像在一條暢通無阻的軌道上高速行進的列車。
第三次,我在她耳邊含混地說:“現(xiàn)在我們是兩條套牢在彼此身上的狗,只有等人給我們澆一桶水,我們才能放開彼此!”
接著我們開始在公寓里蹣跚而行,身體還套在一起。她煎雞蛋和熏火腿時我就在她身后,插在她身體里。她在她身前和我背后綁了條圍裙。
我們像八條腿的原始動物一樣一起去沖了個澡。
我們考慮用條被單把身子包裹起來,去樓下買份晚報,把人們嚇得精神錯亂,于是我們開始訓(xùn)練步法。但是我們還沒包好被單,她的雙眼便失去了聚焦,癱倒在一堆大廳地毯上。嘴里不停說著什么乳房上出現(xiàn)了紅斑;我始終沒搞懂她在說什么。
唯有這一次我不必去看表,因為我說服了本特-戈倫幫我擠夜間的奶,但是我還要考慮明天早上的事情。哪怕是離開她一分鐘我都無法忍受,于是我邀請她跟我一起回去。
我們第四次交合時,我才有時間感受她把我往她身體里擠。她那里的肌肉像擠奶女工在山牧場上干了一整個夏天的手一樣緊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