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近找了面鏡子,看到里面自己的模樣,恨不得一頭撞死。頭發(fā)亂糟糟,眼睛浮腫,臉上有著數(shù)條睡痕,樣子慘不忍睹。而穿著更是不敢恭維,棉質(zhì)的睡衣經(jīng)過一晚上的“蹂躪”已經(jīng)變得皺皺巴巴,而且里面空空如也,雖然沒什么可以露,但也正因如此,所以才感到寒磣啊……難怪老媽的眼神那么鄙夷,連我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雖然你不能要求我睡覺的時候還穿著晚禮服,但這也不是我生活懶散的借口。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趕忙貓著腰,試圖在進(jìn)一步出丑之前溜回房間。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鄧學(xué)安已經(jīng)從廚房出來了,一邊甩著手上的水,一邊饒有興致地將我上下打量,眼神說不出的“淫蕩”(在我的角度看來是如此)。
“你想干嗎?”我一臉防備地看著他。
“沒干嗎,你以為我想干嗎?就你現(xiàn)在這……”他右手托著下巴,一邊瞟著把我上下打量,一邊還直咂嘴搖頭,典型惡霸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造型。
“你有什么意見?”我沖他翻了一個白眼,反正是被他看到了,索性大方起來,輸了面子不要緊,氣勢不能輸。
他聳聳肩,撇嘴搖頭。
“你怎么來之前都不打個電話的,還有沒有點禮貌?那么多年的書念哪里去了!”
“打過了,你手機(jī)關(guān)機(jī)。”他一臉的無辜。
好吧,因為過度沉迷于自我“墮落”之中,我總是故意忘記開機(jī),“那我家的電話總是通的吧。”
“我打過了,阿姨叫我直接過來,沒讓我問你的意見。”這下變他揚著一臉的得意樣。
就會拿老媽來壓我,怎么我凈碰見這種貨色,這小子除了會討好我老爸老媽外,什么事也不會干。難怪我的命運如此悲慘,如此的遇人不淑,能不慘嗎?
我還想說點什么,見老媽在旁邊饒有興致地?fù)]舞著雞毛撣子終究沒敢說出口,只在心里暗暗地叫囂,鄧學(xué)安,有本事到學(xué)校你繼續(xù)跟我貧,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