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蔻蔻一樣,我當然是一個愛做夢的人。
走過了這么一些地方,說來也是為自己可以繼續(xù)做夢做點數(shù)據(jù)搜集,好讓下一個夢發(fā)得更離譜。
到了今天還是會做足心理生理準備,如果接到一通電話叫我明天甚至是今晚馬上出發(fā)要到一個什么地方,遠近不拒只要有趣,我都可以馬上出發(fā)——當然還是會問一問,到了那里究竟要我住哪里?
說實話,還是少年背包客那些日子好,我連要住哪里這個問題也不想。日間夜里睡機場、火車站、巴士站早就習慣了,為了省下旅費,待更久,走更遠,更專門挑夜行列車和巴士,甚至不知那輛車會載我到哪里,就把它當作行動中的旅館,待到白天醒過來才作下一步打算。
可是到了一定年紀,太重的行李開始搬不動了,但一顆逃脫的心依然在動。新的要求是輕裝上路,該帶在身邊的東西越少越好,沒包袱沒成見,這才更不妨礙我去體驗?zāi)莻€要去的地方,以及那個暫借作息的房間。
人在途上,其實有瓦遮頭已經(jīng)很不錯。所以我還是很放松地去體會旅館這個暫作停留的空間,保持一點好奇一種儀態(tài),用那種“呵,原來是這樣”的態(tài)度去開啟每一個未知,無謂太跟別人或跟自己過不去。
所以當我看到也在路上的蔻蔻可以這樣活潑輕松偶爾潑辣抓狂,還用心盡力提供大量出行貼心私家tips,關(guān)照日后伺機上路的一眾,實在是大功德?。≈劣谶€要不要向逃脫了的你我再問旅行的意義,嘿,算了吧!
應(yīng)霽
2011年1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