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在官府之中，從來不缺大寫的人，從來不缺推動歷史前進的人；在官府之外，在自由的環(huán)境中，只顧自己小寫的人也到處都是。再好的規(guī)則，也總有人會為自己的利益去找漏洞。所以，歷史如何演變，如果沒有做人的規(guī)則打底，再好的從政原則，也同樣讓社會步履維艱。

振耀兄用有形的文字無形地寫出了自己做人的規(guī)則。為官時或辭官后，都如此，一脈相承，這才是更大的規(guī)則。好規(guī)則，可以約束人們心中的惡，卻永遠無法讓人攜帶理想負重行走；而骨子里做人的規(guī)則，卻可以做到這一點，振耀兄就是如此。

五

振耀兄辭官進校園，我是支持的。一來在官場內(nèi)，他已做了太多該做和能做的事；二來離開官場，他再無退休的可能，活到老，公益到老；三來，官場本來就該是進得去出得來，上也行下也行。更何況，王振耀這樣的人多了，在政府與公益、權(quán)力與社會、官員與公民之間，多了潤滑與溝通，社會因此可以進步得更快一些。很多事都是這個道理，你如果把對方想象成朋友，他可能真成了朋友，而如果你把對方想象成敵人，最終他就真的成了敵人。無論規(guī)則，還是原則，最終，不都該是我們的朋友嗎？

但像振耀兄一直堅持的做人規(guī)則，又該用什么樣的辦法，讓它成為更多人內(nèi)心的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