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樓前的空地上,擺了幾大桌子的酒菜,無為道道眾們一同慶功。
岳凌云、西門迪、小葉子、陳雨琦圍坐在一起,岳凌云、西門迪和小葉子談興正濃,陳雨琦卻神色低沉。
西門迪:“小葉子你快說說,你是怎么逃出來的?。?rdquo;
小葉子:“嗨,主要是岳二米子那伙人的智商太低接近腦殘的程度。九尾狐讓他把我藏在山洞留著給她吃。我就跟那個(gè)押送我的瘸子說,我要解手,他一開始不干。我就說你們仙姑奶奶喜歡吃新鮮肉,你再不放開我,我可尿褲子了,那我的肉可不鮮了。到時(shí)候一定怪罪你。然后,那個(gè)傻瓜就給我解開了捆綁,他怕我跑了用繩子還拴著我一只腳,繩子另一頭拴在他腳上。我躲在樹叢里裝解手,偷偷把腳上繩子解開拴在一個(gè)樹根上,然后我撒腿就跑,那家伙發(fā)現(xiàn)就追,可是沒追兩步就被繩子絆住了,等他再解繩子,我早就逃之夭夭,溜之大吉啦!”
岳凌云:“就這么簡單?”
小葉子:“可不就這么簡單,這些土匪一個(gè)個(gè)豬腦子一樣,對(duì)付他們比打網(wǎng)游簡單多了。”
婁十九:“呵呵,你可不知道西門大哥有多擔(dān)心你,天天嚷著要跟土匪拼命,跟瘋了一樣地要救你。”
小葉子:“真的?”西門迪有點(diǎn)不好意思。
鐵松和尚:“欲變癡,癡變顛,顛而不能自持,人的苦樂都源于此,到頭來還于一場(chǎng)虛空,唉,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tái)。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大師說得對(duì),人的困惑都是自己找的。”岳凌云說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鐘馗:“鐵松老弟,人生在世求的就是痛快一場(chǎng),你那四大皆空連神仙都學(xué)不來啊,何況是人呢。不過,這幾個(gè)小家伙可有意思,一個(gè)個(gè)心有所屬,我來算算他們的姻緣。”
小葉子:“怎么,鐘馗大仙您還能算姻緣?”
鐘馗:“怎么不能?別以為我只會(huì)捉妖怪,我跟月老經(jīng)常切磋,我教他一招除魔劍,他教我一招紅線牽。”
小葉子:“那你快算算,岳凌云跟林姑娘有沒有姻緣。”陳雨琦白了小葉子一眼,默不作聲。
鐘馗:“行,本大仙現(xiàn)在就露一小手兒。”
鐘馗掐指一算,臉色大變,大叫了一聲:“不好!”
西門迪:“怎么了,又有妖怪了?”
鐘馗手緩緩睜開眼睛,手指不住地顫抖,“手抽筋了。”眾人哄笑。
婁金端起了一碗酒,“來,鐘馗大師,您助我們無為道渡過此劫,我代表出生入死的兄弟們,敬您一碗!”
眾人歡呼,場(chǎng)面很是熱鬧。
西門迪:“他們?cè)趺蠢线@么干?。刻植览?,桌上連盤菜都沒有,也不怕胃穿孔……”
岳凌云:“這叫一曲高歌一樽酒,人家古人就這種風(fēng)骨。”
婁十九端著大壇酒,晃晃悠悠地走過來,捶捶西門迪的胸口,“西門大兄,今兒個(gè)實(shí)在高興,俺敬你一壇!”
西門迪:“這……這……你先干,我隨意??!”
婁十九一飲而盡,“讓你喝,你喝就是了!”
岳凌云偷眼在看遠(yuǎn)處和林莫尋坐在一起的林黑兒。林黑兒淺嘗美酒,燭火之下更顯出另一番味道。此時(shí),林黑兒也在向他這邊張望,兩人四目相對(duì)。林莫尋發(fā)現(xiàn),輕輕咳嗽了一聲,林黑兒馬上把目光轉(zhuǎn)開。
西門迪還在推諉。
“我來!”岳凌云奪過婁十九手中的酒罐,仰頭暢飲。林黑兒的視線又轉(zhuǎn)移到了岳凌云身上,岳凌云喝得更起勁了。陳雨琦望著岳凌云,目光中透出一絲憂慮。岳凌云一口氣將酒喝完,婁十九哈哈大笑。
“岳大哥今天如此豪爽,是條漢子!看來你是準(zhǔn)備入鄉(xiāng)隨俗了,哈哈哈,來,咱們?cè)俸龋?rdquo;婁十九將岳凌云拉走,岳凌云也不反對(duì)。
陳雨琦突然站了起來,沖過去拉住岳凌云。
岳凌云:“你干嗎?”
陳雨琦:“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