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云:“婁家莊最近每晚鬧鬼,我懷疑根本不是什么鬼,而是土匪岳二米子他們干的??墒窃蓝鬃訒ㄐg(shù),很難抓到他們。”
林黑兒:“你的意思是……”
岳凌云:“你們這些圣女不是會法術(shù)么?所以我想請你們幫忙!”
林黑兒:“幫忙我很愿意,只是……實不相瞞,我們,并不會法術(shù)。”
岳凌云:“???那我以前看到你們在水上作法是怎么回事?”
林黑兒:“那些都是障眼法。”
岳凌云:“障眼法?難道,你們一直在變戲法忽悠大家?可我了解的歷史里面,你們是會法術(shù)的,十年后還救了建文帝。”
林黑兒:“什么?十年以后救建文帝?”
岳凌云:“哦……我明白了!既然你們現(xiàn)在不會法術(shù),肯定是因為你們還沒得到天書。估計只有真正的法術(shù)才能解決??上莻€鐵松和尚一說到天書就什么情面也不講,村民們不知道要擔驚受怕到什么時候。”
林黑兒:“要不,我去找他試試。”
岳凌云:“你?你愿意去?”
林黑兒:“我不愿意,不過為了大家,也罷。”
林黑兒來到山洞前,有些猶豫,轉(zhuǎn)身想回去,一想又轉(zhuǎn)回來。
鐵松和尚剛好走出,撞著對臉,“黑兒,你怎么來了?”
林黑兒不知說什么。
鐵松和尚高興得有些手足無措,“你,你最近可好?”
林黑兒:“我很好。我……我來是有一事相求。”
鐵松和尚:“說,說。”
林黑兒:“最近村子里鬧鬼,家家戶戶的豬都被挖了心,現(xiàn)在只有你能幫大家。”
鐵松和尚:“怎么幫?”
林黑兒:“我們需要天書。”
鐵松和尚:“你也是來要天書,天書乃上古秘傳,我是不能把它給你的。”
林黑兒:“村民一直人心惶惶,你這個得道高僧卻不聞不問,修煉得再好又有什么用?”
鐵松和尚:“天書和里面的法術(shù)決不可輕易流傳出去,否則人間會有大亂,我有我的難處,希望你能明白。”
林黑兒:“那好,就算是為了我娘,你也應(yīng)該把天書拿出來吧?”
鐵松和尚:“唉,此兩者怎可相提并論?”
林黑兒:“這十多年來,我和我娘受了那么多的苦,還不如一本書。”
鐵松和尚:“當年我跟你娘是緣分已盡,此乃命中注定之事,也是我個人所犯的罪孽,豈能拿天書來彌補。”
“這十多年來,你為我們母女做過什么?你還不如不出現(xiàn),讓我永遠不知道我還有個親爹!”林黑兒扭頭離去。
林中湖邊,湖面微風四起,吹得枝葉嘩嘩作響。林黑兒靜坐湖邊,長發(fā)在風中舞動。岳凌云走過來,林黑兒抬頭看看岳凌云,“對不起。我剛?cè)ミ^,沒有用。”
岳凌云:“這不能怪你,是那鐵松和尚脾氣太倔了。”
林黑兒苦笑了一下。兩個人聊了起來,岳凌云問了很多林黑兒小時候的事情,但是林黑兒告訴岳凌云,小時候的很多事都忘記了。
岳凌云不甘心地問:“那你以前的生日都是怎么過的?”
林黑兒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岳凌云覺得很奇怪,心里暗自想:一個沒有記憶的人……真像是一個只有劇情記憶的游戲人物。
岳凌云:“不記得?你從沒過過生日嗎?”
林黑兒:“我只記得我的生日是四月初四,以前怎么過的生日我的確不記得了。”
岳凌云:“四月四?那過幾天就是了啊。我們應(yīng)該給你過一個讓你永遠能記得的生日。”
林黑兒:“真的?那太好了,我們無為道是替天行道,貧苦民眾有什么難事我們都應(yīng)挺身而出,我們一直練劍陣等有一天除暴安良,可現(xiàn)在,唉,誰還有心思過生日啊……”
岳凌云:“劍陣……也許有個法子可以抓賊!”
林黑兒:“什么法子?”
岳凌云:“用你的劍陣啊!”
林黑兒:“劍陣?”
岳凌云:“對,我們一定能抓到那個禍害百姓的偷心賊,這樣你娘也能開心了,這樣,你今年的生日一定可以過得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