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權(quán)力我可以賦予你。”我說。
荊沙綻開笑容,“你是同意了?”
“我盡量吧。”
我心里有了主意。必須銷案,與其說幫孟昀,不如說給我們自己一個臺階下。這是一舉幾得的事,既保住雷恩和我們這一群體的名譽,也送荊沙一個人情。并且,我還想到了下一步棋,關(guān)于華誠,我是不是還可以做點什么。這應(yīng)該是個大項目。我的血液沸騰起來。
在這件事上,我唯獨忽視了曉蘇的感受。她是個懵懂的受害人,現(xiàn)在,又將稀里糊涂地被我們和諧掉。
進入市區(qū),霧還像簾子一般動蕩,被潮氣勾勒的建筑有一點水墨效果。我肚子有點餓,想帶荊沙吃點夜宵,荊沙卻非要在公司下車,問她這么晚去干什么,她說還有活沒干完。
公司行將倒閉,她還要干活?這是什么邏輯?
我抿緊嘴,看她推門出去。輕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霧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