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托起荊沙下巴仔細(xì)看她傷口,她并未拒絕,只是眼光沒與我相觸。
“待會叫我家的王醫(yī)生給你看看。”
“不礙事的。”她淡淡道,“咱們走吧。”
我攬住她的肩,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身子是顫抖的,原來她也是深覺屈辱的。
“沙沙,你何苦咽這口氣,這種女人,就是欺軟怕硬。你越讓著她,她越覺得你好欺負(fù)。”回去的路上,我說。
“我要還手,那場面就更壯觀了。大家還不得鼓掌吹口哨。我也把自己降低到跟她一樣了。”她笑笑。
“話說回來,深更半夜的,你們倆跑郊區(qū)來做什么?”
“我們孟總的夫人住這邊。”沉默片刻,荊沙說,“舍,我有事想請你幫忙。你女朋友那個綁架案——”
“不是我女朋友,”我打斷她,“她沒有房子,我那房子反正也空著,就臨時借給她住。只是這樣。”
“不管是什么關(guān)系……我想那件事跟孟總沒關(guān)系。你們可不可以撤案?”
“如果不是,又何必怕?”
“公司原本就傷了元氣,現(xiàn)在群龍無首,更加亂套。孟夫人不得不上陣,穩(wěn)定民心。”
“你怎么肯定跟孟昀無關(guān)?”我想我真是無恥,明明知道真相,還振振有詞問人家要證據(jù)。
“他有不在場證據(j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