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戲,為什么沒戲?因為我們都在裝逼。
沒戲,真的沒戲,一場游戲一場分離。
沒戲,男人的這點兒把戲,全被女人看個仔細(xì)。
沒戲,女人的這點兒心思,全被男人當(dāng)成兒戲。
在與花家地女孩紀(jì)繁溪的交往中,我一直覺得我沒戲。
紀(jì)繁溪是一個“迷惘于藍(lán)調(diào)中”的女孩,偶爾有一驚一乍的小頹廢,時不時也有一閃而過的小崩潰。
一個夏夜,紀(jì)繁溪身著黑色吊帶裙,以迷亂的步履搖曳于三元東橋,蹣跚于新源街,一個戴眼鏡的外地男青年跟蹤上了她。
外地男青年以為她是“雞”,說他在“華都”有房間。
紀(jì)繁溪心中一陣浩嘆:我這么容易就成為“雞”嗎?我畢竟還在讀張愛玲。
紀(jì)繁溪帶著一身郁悶來到“絲絨俱樂部”,喝了很多啤酒。
跟一個喝高的女孩認(rèn)識之后,我也往高了去。當(dāng)東方呈現(xiàn)魚肚白,我的啤酒肚也在晨曦中擴(kuò)展了一輪。
認(rèn)識紀(jì)繁溪,也就兩星期,結(jié)果都沒戲,而后奔東西。
幾個月后,紀(jì)繁溪給我發(fā)來短信:短暫的相聚,永恒的分離,無聊的游戲,致命的誤區(qū)。
我給紀(jì)繁溪發(fā)去長信:我沒戲,戲中的我,還在做戲,戲中的你,早已離去。我沒戲你也沒戲,從一開始就隨意,到后來卻裝逼。風(fēng)花雪月的一點一滴,在深夜持久有力 ;陰晴圓缺的一聚一離,到最后全都在意。歲月刻畫的痕跡,是感情之間的距離;男人伸出的手臂,是女人拒絕的游戲。
152傻子總臺小姐呼我:請復(fù)臺。
我復(fù)臺,問留言。
小姐說 :有一位“三秋桂子”小姐說,竹本無心,我們何必橫生枝節(jié),對嗎?
我說:不對。
總臺小姐說:對不對跟我沒關(guān)系,是呼你的小姐問你“對嗎”?
我說:不對。
小姐煩了:不是我問你“對嗎”,是呼你的“三秋桂子”小姐問你 ,“ 對 嗎”?
對,我說。
小姐更煩了:對不對不是我問你,呼你的小姐問你,“竹本無心,我們何必橫生枝節(jié),對嗎?”這“對嗎”,也是小姐給你留的短信。
你估計,小姐給我留這話什么意思?我問總臺。
總臺小姐說:我哪兒知道?反正這話像有病人說的。
須臾,我回 call 對方,給“三秋桂子”小姐也發(fā)去短信留言:花繁葉茂,我們不懼節(jié)外生枝,對嗎?
通過這次短信留言,我覺得短信足以讓我相信未來。
又一次,call 機(jī)又響,馬上復(fù)臺。
小姐說:有一位“青藍(lán)紫”小姐留言,在不在三里屯?
我回呼:7383。
小姐說:先生貴姓?
我說:姓王。
153一刀不能兩斷小姐說:請留全名。
我說:王祖賢。
王祖賢?對方直疑惑。
我說:對,不是王靖雯,也不是王馨平。
總臺小姐:那,先生請留言。
我說:在。
總臺:在,就一個在?
我說:對,就一個在,沒第二個在。
總臺:您的全名叫“王祖賢”,不叫“王靖雯”,也不叫“王馨平”,您呼叫的是 7383,您的留言是“在”?
我說:對。
總臺:清楚了,拜拜,請掛機(jī)。
還有一次,跟一位小姐在 call 機(jī)里相互贈答,玩起了激揚文字的游戲。
小姐:下雪的時候你還犯不犯傻?
我回:傻的時候你還想不想他?
小姐:她好不好還是不是你的牽掛?
我回:掛在臉上的苦笑遮不住淚花。
小姐:花開花落紅塵往事全都是假。
我回:假如明天來臨你想不想有一個家?
小姐:家里有你總覺得多余還是一個人過吧。
我回:巴山夜雨風(fēng)起云涌你為何躲在我傘下?
小姐:下雨的時候我注定很傻。
我回:傻起來的時候我比你還傻。
小姐:傻過今天我一定要長大。
我回:大不了相信你的承諾太傻。
小姐:傻有傻福氣半點不吃虧誰比誰傻?
我回:傻到一根兒筋生往南墻撞不傻白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