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冬日紅唇

一刀不能兩斷 作者:大仙


港澳中心大堂酒吧,推出一款冬令雞尾酒——冬日紅唇。

于龍徽干紅中,加入桂皮、橙子皮、橘子皮和丁香等香料,然后煎熱、煮開,便成了北京冬天溫暖情懷的杯中物。

冬天的嘴唇容易干裂、褪色,一杯“冬日紅唇”,也許能讓你櫻唇流芳。

我雖然不能像普拉西多 · 多明戈那樣——為你玫瑰般的嘴唇而死!但我至少可以做到——橫渡你雙唇的海峽。

羅杰 · 穆爾喜歡在“斯米爾諾夫”伏特加中,注入石榴紅馬蒂尼,形成了 007 占士邦(詹姆斯 · 邦德)標(biāo)志性的雞尾風(fēng)格。而我則喜歡在“醉太白”中國烈酒中溶合西洋女士薄荷酒,并給這種雞尾酒起了一個時空穿越的名字——李太白在綠色阿拉斯加。

冬日紅唇濃郁著我們干裂的嘴唇,我們可以聊到語罷暮天鐘,感到生活的本色也許就是一杯“龍徽干紅”,在桂皮和香料的滋養(yǎng)中生機勃勃。

當(dāng)一個“雞尾的姿勢”來到我們身上,我們的心懷變得柔媚而溫和,變成布拉格或者維也納式的情調(diào)。在北京冬日的嚴(yán)寒中,嘴唇的張力撞響沉鐘,這時候需要一個特別破碎而又極具凝聚力的吻。

那樣的吻,含起的不只是一枚舌苔,而是時間的海綿。

再告之一遍那些不會接吻的嘴唇,讀下顧城那句教人怎么接吻的詩句——只要閉上眼睛,就能找到嘴唇!

018體K啦——胖你的舌頭在那暗紅色的床上總是潮濕地醒著據(jù)說,寫出這句詩的墨西哥大詩人帕斯,經(jīng)常要“體 K 啦——胖”一下。

馬爾克斯、略薩、卡洛斯 · 富恩特斯、何塞 · 多諾索等拉美文學(xué)巨擘,都好飲龍舌蘭烈酒。

體 K 啦——胖,英文是 Tequila Bon,這種酒的喝法頗具超現(xiàn)實主義風(fēng)格。

一如帕斯的詩——在你的動脈家園里,有泉水跳躍。這絕對是酒的形而上。

倒一盎司龍舌蘭于厚底的杯中,左手虎口處敷一片檸檬,右手掌心處撒一層細(xì)鹽,先咬一下虎口檸檬,再舔一口掌心之鹽,繼而口中高喊一聲——Tequila;抑或,將 Tequila 兌上雪碧或七喜,將杯底重重蹾在酒桌上,發(fā)出Bon 的一聲悶響,嘴里輕吼一聲——胖!然后一口折光。

剛猛郁烈的龍舌蘭之氣,夾雜著檸檬的酸涼與白鹽的咸澀瞬間直貫肺腑,縱覽宇宙、吞吐八荒的雄風(fēng)油然而生,仿佛令自己一飲成名。經(jīng)此一飲,來酒不拒!

Tequila 釀制的方法較怪異,據(jù)說是將一種類似蠶的蟲子浸泡之后勾兌而成,這種蟲子專以龍舌蘭植物的根部為生。

在龍舌蘭的根部,藏有烈酒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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