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要死人,這回滕飛他們幾個不言語了,都覺得這回事情有點大。
沒多會兒,來了個穿制服的警察,把他們幾個人叫到一個房間里,關上門。
“你們都傅凱的朋友吧”讓他把家里人找來,他說家在外地;讓他找學校的領導,他卻只肯給你們幾個打電話??磥?,你們夠鐵的。”警察說話態(tài)度倒挺溫和。
“警官,您快點告訴我們到底怎么回事,傅凱不會被抓起來吧?”顏怡說。
警察搖搖頭,表情挺無奈:“我們沒抓你這朋友,我們是在幫他。他撞了人,被家屬給堵了,幾十號人一塊兒揍他,我們要不及時趕過去,他現(xiàn)在早被人揍成豬頭了。”
“傅凱步行,也沒車,怎么就把那老太太撞進醫(yī)院了?”滕飛問。
“剛才問了你們那朋友,他說老婆婆不是他撞的。”警察說,“他在車上,為點破事,跟人干上了。車到站,一塊兒下車,估計是換地方接著干。下車的時候,動作可能猛了點,撞了個候車的老婆婆。老婆婆倒地不起,開始還有意識,說了家里人的電話。等到家人趕到,只有你們這朋友守在老婆婆邊上,另一個小子早沒影了。家屬就把你們這朋友揍了,揍得不輕。路人報了警,我們趕到把人給帶了回來。”
“傅凱他從啥車上下來?”徐歌問,這是所有人這會兒心里的疑問。
“公交車。”
眾人互相看了看,明白了。傅凱肯定是為了贏得這場比賽,違規(guī)坐上了公交車。公交車上人多,為點什么事跟人吵起來挺正常,傅凱脾氣本來就有點犟。
“那人到底是不是傅凱撞的?”宗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