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
“不,叫我若錦,我在你的面前,只是若錦。”
“若錦……”只不過這一聲,伴著高紙渲的輕吻沉溺,高紙渲的吻落在杜若錦的耳珠,耳后,脖頸間……
高紙渲的吻似是蜻蜓點水般滑過杜若錦的肌膚,兩人均是有些春情泛濫,杜若錦返身摟住高紙渲的脖子,兩人抱在一起久久未出聲。
篝火在吹進洞穴的陰風中搖曳,顯得熱烈而詭異,兩人的心卻在這種氣氛下慢慢凝滯,或許是太多顧忌吧,高紙渲吻著她的耳珠,卻沒有再繼續(xù)下去。
杜若錦偎依在高紙渲的懷中,慢慢沉沉睡了過去。次日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高紙渲環(huán)抱著她,滿含深情地望著她。
杜若錦有些面紅的起身,揉揉眼睛,問道:“你一夜未睡?”
高紙渲輕笑,不語。
“你是不是怕有野獸從洞外進來呀?其實不怕的,野獸看見有光,會嚇得跑開的。”杜若錦很好心地告訴他。
高紙渲朗笑道:“我是怕洞里有個人,突然變成了野獸吃了我。”
杜若錦嬌嗔不依:“就知道你耍貧嘴。”
兩人牽手從洞穴里走出來,此時,籠罩在谷底的云霧早已散去,鳥鳴花香,倒是一派好景。
杜若錦笑著說:“原來,我每天夢想生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沒有想到,這個愿望實現(xiàn)了,卻是以這種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式實現(xiàn)的。”
“我很開心,因為你實現(xiàn)愿望之時,有我陪在你的身邊。”
杜若錦嫣然一笑,說道:“紙渲,可是你如今再也見不到欣月姑娘了,你難道心里沒有一點遺憾嗎?”
高紙渲淡然一笑,說道:“其實,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要說,是什么樣的都無所謂,都過去了,不是嗎?”杜若錦止住他的話。
“都過去了。”高紙渲低低地念著,似是重復似是質(zhì)疑。
兩人去湖邊洗了臉,高紙渲又去摘了些野果,隨即高紙渲帶著杜若錦四處去察看地形,看是否能攀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