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筆鋒自然得意于文謙討了大夫人的歡心,也朝著她會心一笑,倒是把柳氏晾在了一旁,柳氏只能干瞪眼無處泄恨。
最終,大少奶奶在眾人面前認(rèn)了錯,此事才算了了。
坐下吃飯時,柳氏不停地支使文謙,一會兒叫她做這個,一會兒叫她做那個,高筆鋒看不過去,正要說幾句,被柳氏幾句吐血的話給堵了回去:“如果我好,你們都會好,如果我不好,你們能好得了?”
杜若錦明白,她是在威脅高筆鋒,如果再不將她看在眼里,那么她寧愿玉石俱焚。只見高筆鋒悻悻地坐在一旁,看著文謙受氣的模樣,心疼得連飯也吃不下去。
二夫人在一旁有些幸災(zāi)樂禍,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扯起那事來:“這大少爺剛?cè)⒘随疫M(jìn)門,有身孕早也要過上把月,二少爺和阮真倒是有一段時日了,怎么還沒聽見動靜呢?”
大夫人也隨即問道:“阮真,你好歹也要爭口氣……”
高墨言打住話頭,說道:“娘,我吃飽了,先回房了。”說著便拉著杜若錦走出了前廳。
杜若錦掙脫開他的手,有些不解,說道:“高墨言,你要做什么,我還沒有吃完呢。”
“難道她們說那些,你不生氣?還能繼續(xù)吃得下去?”
“我為什么要吃不下去?講你與阮真的事,關(guān)我什么事?”
高墨言上前一把握住杜若錦的肩膀,輕搖她,“杜沉香,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夫君呀,你難道就一點也不吃醋?”
杜若錦掙脫開他的手臂,說道:“我吃醋,我向來都吃醋,吃餃子吃醋,不吃餃子也吃醋。”
高墨言的臉色極為難看,“杜沉香,你是不是沒有心肝肺了?你難道感受不到……”
突然聽見有人輕笑,高紙渲拍掌走過來,調(diào)侃說道:“我的好二哥,一向不拘于言語,怎么這會兒就在院子里對著二嫂示愛了?”
高墨言沉下臉,說道:“紙渲,正經(jīng)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