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錦走進(jìn)房門,貌似擔(dān)憂一臉關(guān)切地說道:“怎么就要做出這樣的傻事來呢?”
高墨言瞪她一眼,意思是還不是她給逼的?
杜若錦不理會他的眼神,掰著手指接著說下去:“其實,自殺分好多種,想立刻死去,死意堅決的人,便選擇砒霜、沉湖、跳井,死意不堅決的,便會選擇白綾或割腕,因為容易被別人發(fā)現(xiàn),都還有得救,死意最不堅決的便是,明明割腕卻只割了一道細(xì)細(xì)的傷口。”
阮真止住了哭,臉色忽變,說道:“二少奶奶,是以為阮真在假死,嚇唬人?”
“我一般不會這樣說,這些游戲已經(jīng)過時了。阮真,你如果想要在高家享受榮華富貴,得到別人的尊重,就為高家生下一男半女來,二夫人便是個極好的例子??墒悄闳绻胍贍?shù)恼嫘?,那么我告訴你,自己努力去爭取吧。沒有成了親,就要規(guī)定兩個人必定相愛的。”
杜若錦最后一句話,刺痛了高墨言的心,對,這一直是他們兩個人打不開的心結(jié)。此刻用在了阮真與自己身上,當(dāng)真算是極大的諷刺。
阮真一怔,從先前的怒不可遏,到現(xiàn)在不知如何發(fā)泄,杜若錦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諷刺自己無能?還是鼓勵自己?
杜若錦說完,吩咐綠意將點心放在桌上,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門。剛轉(zhuǎn)過廊亭,高墨言追上來,說道:“其實,我就是怕她再出意外……”
杜若錦輕嘆,無奈說道:“你不需要跟我解釋,我和她之間,我從未叫你去選擇過。因為你的選擇便是對女人最大的侮辱。”
“你該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掌控得了的。當(dāng)初老太爺做主,要我娶她進(jìn)門,是因為你當(dāng)時不能言語……這一切非我的本意。”高墨言也說不清自己站在這里,要對杜若錦解釋什么,可是他要說,他總覺得不說就再也沒機會似的。
“其實,這件事處理方式很簡單,只要你喜歡她,就將她留在身邊好好疼她,如果你不愛,不如趁早放手,讓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