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物極必反,正如許多媒體評價說,巴羅佐從一個“毛派”學(xué)生蛻變成一個支持自由資本主義的實用主義者,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多少有些挖苦的味道。
1980年12月,巴羅佐加入葡萄牙社會民主黨,這個黨雖然名為社會民主黨,但它實際上是一個比較保守的黨派,如今在歐洲議會中它屬于歐洲人民黨。巴羅佐至今屬于這個黨派。
青少年時代的特殊經(jīng)歷給巴羅佐留下了“后遺癥”——動不動就把人權(quán)掛在嘴邊,生怕別人把他還當(dāng)作“毛派”。我在布魯塞爾期間,對此深有體會。一提到許多國際敏感地區(qū)或敏感問題,巴羅佐每每先談人權(quán),包括對中國偶爾也出言不遜。
一個典型的事例很能說明巴羅走的蛻變。2003年伊拉克戰(zhàn)爭打響之前,包括法國、德國等歐盟大國均是反對,但巴羅佐作為一個“小國”總理,卻站出來在大西洋葡萄牙的亞速爾群島組織峰會,支持美英向伊拉克發(fā)出最后通牒。
當(dāng)然,巴羅佐的政治才華不可否認(rèn),有著國際外交“搭橋者”的美譽。巴羅佐精通英、法、西等三國語言,聽說他的德語也不錯,堪稱語言天才。來到布魯塞爾后,可以說他如魚得水,得到各方面的認(rèn)可,2009年沒有爭議地順利連任,要干到2014年。從記者的工作角度說,巴羅佐來到布魯塞爾后,我和我的同事們無需再忍受普羅迪那“嗡嗡”含糊不清的英語,很是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