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我站起來，踢著拖鞋去衛(wèi)生間?；貋頃r，她的身體濕漉漉的，重新變得冰涼。她撩開毛毯鉆進來，像個孩子一樣摟住了我。她說咱們睡吧，明天早上還上課。我撫摸著她光潔而細致的皮膚入睡。

半夜里我醒了一次，我的胳膊被壓得麻木了。她也醒了，像一只貓不滿意地哼哼著。我從她身上翻過去，讓她枕著另一條胳膊。她的身體熱的燙人。她始終懶得睜眼，她把胳膊伸過來，抱著我，重新開始睡。

我想起了溫文。我不知道一切是怎樣發(fā)生的，也不知道一切如何結束。

早上起來，我們都覺得性欲勃發(fā)，于是在床上又做了一次。也許是剛睡醒的原因，她的身體不再僵硬，格外溫潤。她迎合著我的起伏，甚至還發(fā)出細小的呻吟。我做完最后的沖刺，她用兩個指頭感覺了一下那種液體，帶著嫌惡的表情。當我疲憊地從她身上下來時，我發(fā)現她的身下有些液體，是她的血。從她的表現來說，我沒想到她還是處女。

我覺得自己犯下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我和她稀里糊涂地上了床，只是為了難以遏制的性欲，我覺得自己是個卑鄙小人。

我用紙巾擦拭著她的血。

疼不疼？

有點兒。

液體被擦完，只在床上留下一個淡黃色的痕跡。看來昨天晚上只是演習，今天早上才是真的，我說。

一直都是真的。她淡淡地說。

左楠裸著身體走出去，我聽見衛(wèi)生間又傳出了沖水的聲音。點著一支煙，我把自己扔在床上。一個女朋友就已經讓我死去活來，我不知道今后將如何面對兩個女人。紙巾扔在地上，像是桃花源里的落英繽紛。

我們坐在課堂上，聽老師講課。我看見左楠不停地把頭低下去，一看就心不在焉。下一堂課的時候，我和別人換了位子，坐在她身邊。她沒有反對，但是她沒有看我。

來到學校之后，她回了宿舍，重新換了衣服。她把頭發(fā)披下來，看起來像一個真正的女人。

一切都沒躲過二胖兒兄弟的眼睛。吃午飯的時候，他問我昨晚干什么去了，為什么沒回宿舍睡覺？

我說我回家了。

他說你是不是和左楠一起？

我不置可否地苦笑了一下。

二胖兒肯定猜到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嘆了口氣，搖著頭說：你小子有麻煩了。

二胖兒兄弟知道我正在和溫文搞對象，我這種做法，簡直是把自己送進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