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我用重金贖回,因賀工部不久就告老還鄉(xiāng)了,所以我一直將它帶在身邊做紀(jì)念。那質(zhì)舍主人無論如何也不肯給換金銀,只給我一大把紙!”李白一臉憤然,“我知那紙能易物,王勝平告訴過我,但紙張怎么能和金銀比?太不可靠!”
“那你怎么辦?”
“沒弄到金銀,我只得拿著那一大扎紅彤彤的‘飛錢’(唐朝紙幣名稱)回了醫(yī)館。”李白哼了一聲,“那些白衣女子倒是很喜歡‘飛錢’,二話不說就都收了去……”
“全拿去了?”
“不,留了一些。”李白放下劍,從上衣口袋里掏出幾張百元大鈔擱在桌上,“對了,各位,這毛澤東到底是何人?怎么這些飛錢上全都是他一人的畫像?”
“目前沒法和你解釋這些,詩仙,咱有更重要的事兒辦。”雷鈞說。
“對,首先得找到王勝平,還要找到那家當(dāng)鋪,把賀知章的金龜官憑拿回來。”凌涓說,“看來,此事得通知公安機(jī)關(guān)。”
蘇虹又問:“謫仙,后面的事兒呢?接著說。”
“我在醫(yī)館門口守了一夜,后來白衣女子又來找我,問我是不是王勝平的家屬,又說他是‘胃出血’,還問之前是否有飲酒。”
“明白了。”蘇虹翻了個白眼,“你看你看,就因為你愛喝酒,拉著人家喝,把人喝到胃出血。”
李白搔搔頭發(fā),有點尷尬,“我也不知他不經(jīng)酒。后來我進(jìn)醫(yī)館看王勝平,他又說了什么大恩大德之類的話。我說人命關(guān)天,豈能坐視不管?然后他又嘆道,說他三日之內(nèi)要到洛陽,怕是得被病耽擱了。”
他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小紙條,上面寫著幾個數(shù)字,“這是王勝平給我的,說要我打這個號碼通知洛陽——可我不知何為‘打號碼’,他當(dāng)時氣若游絲,我不好多問。”
“于是你干脆自己開車去洛陽?”
“嘿嘿,正是!”
雷鈞拿過紙條,“有手機(jī)號碼就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