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涓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小武，手續(xù)方面，該詢問的都問了吧？”

“是的，王先生敘述得非常清楚。”小武說完，轉(zhuǎn)身對王振說，“這位是我們……我們凌局長。”

王振的眼神有些呆滯，提了提衣服，想跪下卻又不知該不該，顯然他并不知道“局長”到底是什么官，更不知道該對凌涓使用什么禮節(jié)。

為避免尷尬，凌涓擺擺手，不讓小武繼續(xù)說下去。

“王先生，不用慌，您是來錯了地方，所以今晚就在我們這兒歇一夜吧。”凌涓溫和地說，“明早我們送您回去。”

王振惴惴地看著凌涓，半晌，才尖聲細(xì)氣地說：“……這兒，是陰曹地府？”

所有的人，同時嘆了口氣。

陰曹地府，這是幾乎每個闖過來的古人都會問的第一句話。也難怪他們這么想，如此奇怪的一個地方，又是經(jīng)歷了那么詭異的變故才來到這里，所以他們會認(rèn)為，自己是闖過了生死界來到了陰間……

“不管怎么說，您累了。”凌涓轉(zhuǎn)身對蘇虹說，“先送王先生去休息吧。”

“是。”蘇虹以明朝宮廷禮節(jié)，裝模作樣地向凌涓行了個禮，然后對王振做了個“請”的手勢。

她的熱情程度，絕不比拉人壽保險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