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么厲害,再請她一次嘛。”
“通靈哪有這么簡單?”助手斥責(zé)道,“這要耗費大師很多精力,還要看與靈魂的氣場是不是吻合,不是想招來就能招來的。”
“算了,別和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了。”如夕大師揮了揮手。
“切,弄得這么熱鬧,還不是沒找到人?說蔣秀玉死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裝神弄鬼騙人的我見多了,可不想再留下來耽誤時間。”說話的人是齊露,她說著已經(jīng)站起身,走出了帳篷。于洪替她道了歉,也忙追了出去。
陳姍姍側(cè)目去看于司的反應(yīng),畢竟根據(jù)林惠所說,于家真正想問蔣秀玉生死的人,就只有于司。此時于司的臉色已是一片陰沉,緊抿的唇在嚴(yán)肅中還隱著顯而易見的不悅。
“于歡,拿報酬送大師走,林惠,推我回屋去。”于司沉聲說完,在林惠的幫助下回了房。眾人見降靈會就這樣結(jié)束,也都回去睡覺了,院子里一時就剩下陳姍姍和雷宇航兩人。
“幽靈男,你說世上有沒有通靈這回事?”
“至少她不是。”
“你指如夕大師?可那她為什么會說出蔣秀玉是孤兒的身世?”
“如果不是編造,就是聽說。”
陳姍姍偏頭思索道:“你是說有人告訴了她關(guān)于蔣秀玉的事?會是誰?目的是什么?要是這樣的話,蔣秀玉的死,到底是真的還是故弄玄虛?”
面對陳姍姍一連串的問題,雷宇航只一如既往地丟下“不知道”三個字,便頭也不回地回了房。
一陣歡快的鈴聲響起,陳姍姍迷迷糊糊地伸手摸向床頭的鬧鐘,可手落了個空。她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足有十幾秒,這才想起昨天已經(jīng)住到了于家。催命的鈴聲還不斷在耳邊回響,她循聲望去,發(fā)現(xiàn)原來是自己的手機(jī)在響。
陳姍姍翻了個身接起電話,“喂?”
“你這個死丫頭,又瘋到哪兒去了?”電話里傳來中氣十足的咆哮聲,陳姍姍毫不費力就分辨出來,這聲音是她老爸陳立天的。
陳姍姍把手機(jī)拿離了耳朵幾厘米,也不甘示弱地反駁回去,“老爸,您自己看好不好?我不是在家里給您留了字條嗎?”
“你就寫去找小惠住一段時間,也沒說要去多長時間,有哪個女孩子像你這樣,丟下幾個字就離開家的?要是讓你媽知道還不發(fā)飆?”
“反正我媽回了老家,一時也不會回來。”陳姍姍諂媚地笑道,“老爸您不會告密吧?”
“你就是吃準(zhǔn)了你爸和你在同一條船上。”
陳姍姍嘿嘿笑了兩聲,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任務(wù),忙問道:“老爸,我問您個事兒,表姐現(xiàn)在在一個叫做于司的人家里做私人護(hù)士,聽說于司的前一任私人護(hù)士下落不明,您那里有沒有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