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嘉禾酒店怎么樣?”趙國棟有點印象,嘉禾酒店就是第一次陪劉兆國去見柳道源他們幾人吃飯的地方。
“嘉禾酒店?”卿烈彪腦海中似乎沒啥印象。
“嗯,就在青瓦河那邊。”趙國棟覺得那兒還行,“嘿嘿,彪哥,不瞞你說,在安都市里我還就只在那兒吃過飯。”
“那好吧,別太掉檔次就行,朱局那邊是你約還是我?guī)湍慵s?”卿烈彪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將手探入薄被下女孩子的身體中,一邊問道。
“嘿嘿,那就得麻煩彪哥了,說實話,我約了朱局兩次,朱局都推了,看樣子朱局對我是有點看法呢。”趙國棟也不隱瞞什么。
“你小子怎么得罪朱局了?上一次我就看出你和朱局不太對路。”卿烈彪笑了起來,重新上床,輕輕一拍女孩子的身體,女孩子乖巧地將身體翻轉(zhuǎn)過去,翹起自己結(jié)實的臀部。
“唉,一言難盡,也不怪我啊,有人想撬我的位子,我總不能束手待斃吧?見面再說吧。”趙國棟笑聲中似乎半點也聽不出什么擔(dān)心。
“嗯,看你是胸有成竹啊,行吧,我打電話試試,不過你小子總得想點招才行啊。”卿烈彪一挺身體,舒爽感讓他忍不住想要喘息一聲,“噢……”
“彪哥你又在干壞事?”趙國棟耳朵很尖,一下子就聽出卿烈彪這一聲怪異的嘆息蘊藏著什么。
“嘿嘿,人生得意須盡歡啊,國棟,咋,你也想嘗嘗野花?如果不怕孔月或者那位警花,你彪哥倒是想替你安排一下呢。”卿烈彪得意地聳動著身體,一邊讓身下女孩子發(fā)出細(xì)細(xì)的喘息呻吟聲,邊半帶炫耀般說道。
“彪哥說笑了。”趙國棟涌起一陣膩煩,卿烈彪雖然表面上和自己挺合得來,但是趙國棟卻知道自己和他只能在這種程度上交往,再想深一步,估計自己和他都沒有考慮過。
“嗯,那好,你是共產(chǎn)黨的好干部,咱就不腐蝕你了,我約好朱局再通知你。”卿烈彪掐斷電話,馬上就給朱星文打電話。
朱星文在接到卿烈彪的邀請時有些猶豫,卿烈彪并沒有瞞他的意圖,徑直說了是趙國棟的邀請。
趙國棟通過他搭橋也正常,都是一個廠里出來的,拒絕卿烈彪也沒啥,但是卿烈彪在電話中再度提醒自己趙國棟不簡單讓他有些納悶,原本想仔細(xì)問問的,但是聽得那邊氣喘吁吁,估計那小子又沒干好事,朱星文也就只有應(yīng)承下來,看看這個趙國棟究竟怎么個不簡單法。
接到卿烈彪的答復(fù)之后,趙國棟就在琢磨怎么個扭轉(zhuǎn)朱星文對自己的看法,先前想要通過工作表現(xiàn)來證明自己的想法顯得有些幼稚,工作成績只能錦上添花,卻絕不能成為決定性因素,尤其是在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對自己有了看法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