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吧,你就給我裝吧,方才我就看韓冬眼神不大對勁,有股子妖嬈味,唉,又一個(gè)無辜少女倒在你的胯下。”房子全半是羨慕半是提醒地道,“孔月那邊你打算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韓冬和我沒關(guān)系,孔月也一樣,我們都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普通的床上關(guān)系還差不多!”房子全怪叫起來,“你沒看到孔月談起你那股子幽怨味道,我還一直在納悶?zāi)阍趺床蝗フ铱自铝?,莫不是你非要每次都等女孩子上門?原來是和韓冬勾搭上了。喂,國棟,腳踩兩只船的活計(jì)可不好干,你好生悠著點(diǎn)兒。”
“滾你的蛋!哪有你說得那么齷齪,韓冬和孔月我連碰都沒碰過,不信你去問她們倆。”趙國棟也是一臉壞笑。
“我去問她們?問她們什么?問她們跟你上過床沒有,睡過覺沒有?”房子全翻了一個(gè)白眼,“那孔月還不得一腳把我給踢出去。”
“所以這些事情你就當(dāng)不知道好了,女孩子的心,海底針,你很難摸清楚,我也懶得去摸清楚。”趙國棟聳聳肩,“我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談戀愛有助于心理健康,更能使人精神煥發(fā),你沒有這種感受么?”房子全對于自己這個(gè)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好友如此浪費(fèi)青春很是難以理解,汪飛費(fèi)盡心機(jī)卻連韓冬的邊都挨不上,不得不黯然止步,而這韓冬卻主動(dòng)上趙國棟這里來,這說明什么?人與人不能比??!
“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沒聽說過這句話么?”趙國棟昂首吟誦道。
“我呸!少在我面前裝大頭蒜!讀初中的時(shí)候是誰在那里偷看人家孔月?lián)Q衣服?這會兒倒是裝起正人君子來了。”
“喂,喂,子全,這話可不能亂說,我不過是碰巧瞥了一眼罷了,馬上就離開了啊。”趙國棟連忙解釋。
“好了,好了,沒人翻你這些舊賬,現(xiàn)在孔月都要睡在你床上了,誰還管你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房子全沒好氣地道,“我只是提醒你孔月真的不錯(cuò),挺單純的,別讓卿烈彪這些家伙給糟蹋了,上個(gè)星期卿烈彪又回來了,那些狐朋狗友們又在攛掇他去勾孔月,幸好孔月沒來。”
“哦,卿烈彪又回來了?”趙國棟怔了一怔,“他去不去勾孔月我管不著,只要他不用什么卑劣手段。至于孔月要怎么,那得看孔月自己。”
“嗬,你倒挺看得開啊,是不是孔月早就被你睡了,你想趁機(jī)把她甩了?”房子全狐疑地望著趙國棟,這似乎不太符合趙國棟往昔的作風(fēng)。
“子全,我都告訴你了,我和孔月真的沒什么,或許我們有那么一點(diǎn)意思,但是遠(yuǎn)沒有達(dá)到你說的那一步。”趙國棟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