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三少又很合作地遠離她半寸。程安雅考慮了一下，還是選擇順他的話，“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程安雅被他一激，沉聲道：“那就是咯。”

“真的？”葉琛忐忑不安地確認，真的，他們相愛過？

她愛過他，他也愛過她？

真的這樣嗎？

程安雅偏過頭來，他有完沒完??！當她發(fā)現(xiàn)葉琛那種帶著期盼，又有點雀躍和茫然的目光時，心口一窒，頓時感到罪惡起來。她現(xiàn)在反口還來得及嗎？

“是。”程安雅沉聲道，疲憊不堪地靠著。和他說話和打仗一樣，累！

“那現(xiàn)在呢？”葉琛忍不住問。

程安雅一愣，現(xiàn)在？她嘴巴張了張，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現(xiàn)在你是你，我是我，回不去當年，也回不去最初了。”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只是……不愛了。”程安雅垂眸說道。這句話，說得特別輕，她不知道是說給葉琛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七年，房子都成老房子了，早就物是人非。程安雅微微一扯唇角，“葉三少，你再逼問，別想認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