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咬著下唇,喉嚨被血腥堵的難受,一字一句更是問的艱難,“古馳,到底是不是你?”“嘟嘟”聲傳入耳,刀尖似的刺向耳膜,他竟然掛了我的電話。坐回沙發(fā)上,對面的電視里放著無聊的愛情片,我聽著聲音,雙眼卻盯著座機,死死的只能盯著。
墻上的鐘沙沙聲在走,時間一分一秒在飛逝。
夜色漸漸在籠罩。
座機再次響起,跑過去,上面依然是那陌生的號碼,不過幾次,可是認得,因為它烙在心里。手指發(fā)緊的拿起。
“小姐,你好,請問你認識這位先生嗎?”
“什么?”
“我這里是餐廳,這位先生一直在喝酒,喝醉了,可是我們飯店要關(guān)門,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找到這個手機,手機上就兩個號碼,那個號碼已經(jīng)關(guān)機,這個就是你的。請問,你認識他嗎?”
“喝酒?”我吃驚,心臟“怦怦”聲跳的急快,“告訴我地址,我馬上過來。”古馳會是你嗎?陌生的號碼真是你?
叫了計程車,直奔餐廳。到達餐廳外面時,心臟更是撲通震耳,劇烈的快要破胸而出。一步一步走進去,手心里密密麻麻的冷汗,揩都揩不干凈。餐廳里古色古香的桌椅,頭頂?shù)臒羰情L方形的淡藍吊燈,朦朧的光線透出。
餐廳服務員問了句,“是您嗎?”我點頭,餐廳的角落,一個身影伏在桌子上睡的沉沉。服務員將電話遞給我,我翻來一看,的確只有兩個號碼,一個是我的手機,一個是我家里的座機。
心狠狠一抖,快步走向那個人,淡藍的燈光下,他一半的臉貼著桌子,一半的臉明媚在光子下,流暢的側(cè)臉線條讓人只覺失望。
我睜大眼盯著他,叫了聲,“郭俊皓。”陌生的號碼竟然是他!服務員說,“他喝了幾個小時,我們實在沒有辦法,只好麻煩小姐了。”我問,“有沒有解酒藥?”服務員遞上藥丸和水。我把藥丸塞進他的嘴,強迫他吞進去,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酒氣噴鼻。
“是你啊!”
他力氣極大的推開我,踉蹌往外走。我跟了上去,他走到外面,伸手攔車,計程車停了下來,我跟進車。他斜躺在后座,合著眼睡大覺。司機從后視鏡看了一眼,問,“要去哪?”
只好報了我家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