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道灰黑的墻邊，第九子試著用指尖敲了敲，望著女人很是疑惑。女人微笑著，偏了一下頭。

“空的。”第九子聽著聲響判斷說。

“空的？”女人覺得奇怪。

第九子握緊雙拳，抬腿踹去，黑墻頓時四碎飛了出去。踹碎像紙一樣的屋子后，幾近裸體的他們沖了出去。

眼前竟是這樣一番景象，兩個人頓時在光暈中傻了。

呈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一片新的天地，天高云淡，雄鷹盤旋。眼前是晴空萬里，散布著一座座秦漢唐大陵的黃土高原的無垠的田野上，有一些牲口在收獲后的地里覓食，但很奇怪，竟看不到一個守田人。

第九子拉著女人的手拼命地跑著。

“這是那些家伙，專門為我們造了這房子？！”第九子邊跑邊感嘆著，內(nèi)心充滿了疑惑。

“是啊，工程這么浩大，就這樣簡單地……把我們放了？”女人也是充滿疑惑，邊跑邊喘著氣向四周張望。

第九子停下來，仰天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不知用什么來發(fā)泄。

“啊，自由就像一層紙。”第九子禁不住仰天長嘯。

“緣分也像一張紙！”女人也跟著大喊。

于是，第九子和女人一出一對、一唱一和地喊起來：

“天是圓的！”

“地是方的！”

“山是剛的！”

“水是柔的！”

“貔是貅的！”

“貅是貔的！”

“女人是男人的！”第九子陡地冒出了這么一句讓他自己也吃驚的話。

“英雄是美女的！”誰知女人也是不甘示弱地頂上一句。

“說岔了吧？”第九子驚愕而詫異地問。

“一定沒錯的！”女人斬截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