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冤枉??!這個人他公報私仇!大人,你是青山縣的父母官,一定要為草民做主,革了他的職??!”聞鶯淚眼汪汪地看著溫良遠。
溫良遠有些無奈:“小五……”
小五很酷,抱著肩站在聞鶯身邊面無表情,并且一言不發(fā),似乎在想事情。
聞鶯被兩個衙役按著跪在地上,惡狠狠地仰頭瞪身邊的人,心想,就叫小五,這么難聽的名字,拽什么拽!
有個衙役跑過來通報:“大人,不好了!屬下剛才去廚房問有誰碰過壽酒,大家說這壇酒是今早從天香樓運過來的,運來后就放在那里,沒人動過??蓜倓倢傧氯ケP查的時候,廚房里的人說,送酒過來的那個小廝抱著酒壇出去后就再沒回去過,屬下一路查探,發(fā)現(xiàn)那個小廝死在了后院小路上。”
溫良遠終于有了點兒一縣之主的樣子:“走吧,去看看?!?/p>
“等一下?!毙∥逶俅伍_口,轉(zhuǎn)過身對這院子里一堆議論紛紛的百姓說,“諸位鄉(xiāng)親,今日發(fā)生此事實在是抱歉,諸位去守門衙役那里稟明身份,就可自行離去?!?/p>
溫良遠看了看院里的百姓:“萬一下毒之人就在這里面呢?”
小五用“你是白癡”的眼神瞥了一眼溫良遠,抬起步子往后院走,走了兩步又回過頭,指了指還跪在地上沖他扔眼刀子的聞鶯:“帶著他。”
聞鶯被押到后院,沖溫良遠嚷了一路的“冤枉”,溫良遠只是撓著頭訕笑:“小兄弟再忍忍,等本官查明真相,定還小兄弟一個清白。”
無端就被當成了嫌疑犯,好心沒好報。聞鶯現(xiàn)在覺得十只燒雞都不能讓她的心情好起來。
聞鶯心里這么想著,繼續(xù)惡狠狠地瞪走在自己前面的小五,然后沒好氣地問身邊一個衙役:“那個看起來拽得不能再拽的人是誰???”
衙役答:“是我們師爺?!?/p>
就是個叫小五的師爺,牛氣什么啊。聞鶯氣沖沖地哼了一聲,走在前面的人立刻回頭看了她一眼,聞鶯很沒有出息地被那個眼神嚇得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