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參加了一些應酬,吃完飯喝完酒,把女同事打發(fā)走,男同事還會有下半場。其中有個男同事偷偷打電話給她,告訴她男同事們叫了美女陪唱。越不相信,他便開著揚聲器,悄悄靠近美女和同事們,故意把現(xiàn)場雜亂的聲音放給她聽。
怎么會這樣呢?同事們平時看著都很親切的啊。越跟我轉述的時候,眼神里全是初涉成人世界的迷茫和錯愕。我想象著那個鬼鬼祟祟的告密者,畏畏縮縮的樣子。我不得不承認,我很討厭她這樣的同事。這算什么事,為什么要把這樣的事情告訴一個剛畢業(yè)的女生呢,他是出于什么居心?
呃,同事,聽到這個詞我頭都大了。這些天她經常掛了耳機跟人聊電話,一聊就是半個小時。我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特別是半個月前的那個周六,我一大早趕去找她。同行的還有小夏,她多年的閨蜜,三人一起逛街。她居然一路掛著耳機,邊逛邊跟人聊著電話。我忍無可忍,扯掉她的耳機,問她跟誰打電話。她說是同事,說完把耳機搶了回去,若無其事地別進耳朵繼續(xù)聊天。
晚上回到越的宿舍。她剛到單位,住的是集體宿舍,大房間里一共有六張1米寬的上下鋪,跟我們大學時的宿舍沒什么兩樣。女同事們在這午睡,但晚上只有越一個人住。我和小夏都留下過夜。
等我洗完澡回到房間,卻見越又在煲電話粥,神情和上午一模一樣:別著耳機,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我頓時妒火中燒,一個箭步上前,扯掉她的耳機摔在地上。
“干嘛呀你!”我的舉動激怒了越。
“你到底在跟誰講電話?”我大聲質問。
“我跟誰講電話關你什么事!”越寸步不讓。
我徹底炸了:“沒錯,是跟我沒關系,那我走行了吧?”
我伸手拿了自己的包沖出門去。面對突如其來的暴風雨,小夏傻了眼,直到這時才反應過來。趕緊追了出來,在樓梯口拉住我,勸我回去。
過了一會,越也追了出來,聲音已經軟了下來:“好了,別鬧了,回去吧,這么晚了你也回不了家?!?/p>
我卻沒有順著越的臺階下:“我去外面找酒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