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比亞斯理應過來了呀,”我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自問道,“這家伙跑哪兒去了?”
“他可能還在生氣吧,畢竟你瞞著他和他最痛恨的人聯(lián)手。”卡拉說。
我不悅地瞪了她一眼。
“老四才沒那么小家子氣,”克里斯蒂娜搶著說,不知她說這話是要反駁卡拉,還是要安慰我,“可能他有事在忙,他不是說了讓你相信他嗎?”
在一片混亂嘈雜中,一些無派別者推搡著我們走向樓梯,我一只手緊緊拽著他的衣擺,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跟他走散。他把我的手腕放在他的手中,輕輕地把我推開,說什么“跟著他們走”、“一定要信我”之類的話。
“我已經(jīng)在這么做了!”我說。這句話一點也不假,我的確很努力地讓自己相信他,可我渾身的每一處纖維、每一條神經(jīng)、每一個細胞都向往著自由,這種自由不僅僅局限于掙脫牢籠的禁錮,更是想掙脫城市圍欄的束縛。
我必須知道城市圍欄之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