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檔：“就是這樣，不應(yīng)該把這兩件事兒看做一體，殺人是殺人，處理尸體是處理尸體。殺人代表著暴力本身，而處理尸體則意味著別的。如果我沒推斷的話，處理尸體本身才是他情感的表現(xiàn)?！?/p>

我：“你把我說糊涂了，你的意思是他有戀尸癖？”

搭檔：“不不，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說，處理尸體這個事兒的結(jié)果，而不是心理?！?/p>

我：“結(jié)果？處理尸體可以避免法律責(zé)……??？難道你是說……”

搭檔露出一絲笑容：“再想想?！?/p>

我仔細(xì)理了一遍這句話，然后望著搭檔。

搭檔舉起手里的錄音筆，又放了一遍剛剛的錄音。

仔細(xì)想了一會兒后我終于明白了：“我懂了……你指的是……他提過是被奶奶帶大的?！?/p>

搭檔點點頭：“正是這個，我忽略的正是這個?！?/p>

我：“嗯……這么說就合理了?！?/p>

搭檔：“是的……”

我：“安全起見，還是確認(rèn)一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