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警官的嗓音更為沉悶,要是普通犯罪分子撞到,早就嚇尿褲子了。
“不,請隨便看!我沒有做過虧心事,怎么會害怕搜查呢?”我把警察讓進(jìn)屋子,指著寫字臺上掛著的一串珠鏈說,“小心別打壞了這個東西?!?/p>
雖然,他們沒有驅(qū)趕我離開,但我一臉羞恥地走出寢室,有個警察形影不離地跟著我,我還會逃跑嗎?
我走到冷冷的月光下,回頭看到男生們擁出寢室,大概已認(rèn)定我是殺人犯,警察正在將我逮捕押送?
等待搜查的幾分鐘,難熬得要讓人死掉。我轉(zhuǎn)向另一邊的女生宿舍樓,窗邊同樣擠滿少女們的臉,唯獨沒有看到她。
黃海警官下樓了,透明袋里裝著一個塑料瓶。黑夜中看不清他的臉,但他沒再跟我說一句話。兩個警察從左右夾住我,將我?guī)У綄W(xué)校大門口,一輛閃燈的警車正在等候。
“警官,請鎖好我的房門,里頭有我重要的東西。”
這是我被逮捕時所說的唯一的話。
當(dāng)我被塞入警車的瞬間,南明路邊站著個男人,路燈照著他白得有些嚇人的臉。
他叫張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