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
“當(dāng)然不是啦。”
她一邊說一邊笑。我立馬安心了不少,這才終于有余裕跟她一起笑了。
“原來不是啊,嗯?!?/p>
我又說了一遍。
“你們是說戶谷先生吧?那怎么可能???太討厭了?!?/p>
她似乎對此感到好笑得不行??粗彝蝗婚_始考慮自己如今的處境。
雖然與想象有很大出入,但我好歹也跟山谷之家的女孩說上話了。不管怎么說,這對我來說都已經(jīng)算是奢侈的事了。因此,我必須感謝老天給了我這樣的運氣。
“不過你剛才突然叫我的姓,真把我嚇了一跳呢?!?/p>
理津子又說。
不僅是姓哦——我勉強(qiáng)吞下即將出口的這句話,只在心中回答。其實我知道你的一切。我知道你住在哪里,家里的房子是什么樣的,還能馬上說出你經(jīng)常光顧的蛋糕屋,以及早上經(jīng)常去的咖啡廳。我知道你家二樓的走廊被改造成了日光室,還知道你經(jīng)常會穿著牛仔短褲和小背心在那里曬日光浴。我知道你母親長什么樣子,也知道你父親最近去世了。事實上,我真的知道你的一切。因為我甚至連那個雨夜,你去了醫(yī)院工地的事都
你一定不知道,我究竟有多么憧憬你吧。你也一定不知道,我為這隱秘的憧憬,內(nèi)心是多么地焦慮吧。
讓我傷心的是,她并沒有問我的名字。對她來說,我的名字似乎并不屬于她想得到的信息。想到這里,我突然決定冒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