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克羅爾太太，弄清這些細節(jié)是我的工作。你能安靜點嗎？不要替他回答問題?！?/p>

克羅爾太太點點頭。

“你們是怎么進到公園里的？塞博。”

“從大門……”

“我知道。你和本在公園里發(fā)生過爭吵嗎？”

塞博使勁搖頭，像是要甩掉一只蒼蠅。

“你在搖頭。可有目擊證人說，看見公園里有兩個男孩打架。你和本在一起時，有沒有人和你們說過話，讓你們不要打架？”

“對不起，警官?！毕穆逄卣f，“他剛剛說過，他和本沒有吵架。塞博不是那種會打架斗毆的孩子，是吧？”

警官深吸了口氣，轉問塞博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喝點果汁。塞博說他想去衛(wèi)生間，最后獲準由哈德森陪同前去。

“我知道這事很難辦，克羅爾太太，可你能不能不要試圖替他回答問題？”

“我知道，我會……我能。我想這可能是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我覺得他有點語無倫次，只是想幫他理清頭緒?！?/p>

“我們大家都希望能理清頭緒。你能不能出去一會兒，喝杯咖啡，讓我把要問的問題問完?！?/p>

夏洛特坐在椅子上沒動，而是看了看丹尼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