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探過腦袋，問：“她回答什么？回答‘我不是小姑娘 ’？”

顧里在胸腔里冷笑兩聲，模仿著唐宛如渾厚的聲音說：“哎呀，干嗎要喝口水，多臟呀， ”頓了頓，“誰的口水？”

“我奶奶差點沒當場休克過去?！鳖櫪锊[起眼睛看唐宛如。

我和南湘看著唐宛如，立刻也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對她立正敬禮的感覺。這女人，活得太詭異了。

南湘揉著笑痛的肚子，問：“你的意思是說，他又看到了你的……”

“對！這個不要臉的，又看了一次我的奶！”唐宛如顯然非常生氣，唾沫星子飛到了我剛剛舉起來的湯碗里，于是我尷尬地停在半空，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喝。

“這次不錯，中氣夠足，樓下燒開水的老伯也聽見了。”顧里眉飛色舞。

“兩次！他看了我的奶兩次！”唐宛如的憤怒顯然影響了她的智商和聽覺，顧里剛剛的那句話等于沒說。

“兩次？你的意思是他看見了你的奶、奶？”顧里顯然不會罷休。

“看見你外婆！”唐宛如恢復了聽覺。

“那有點難度，我外婆早就被埋進土里了?！鳖櫪锓浅ｆ?zhèn)定，標準的一張注冊會計師的臉，“還燒成了灰，你沒事別去把她老人家從土里翻出來晾著……”

唐宛如沒等顧里說完，已經(jīng)開始了尖叫：“討厭了啦，人家害怕的！不準講鬼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