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羅尼·德弗盧歪了歪頭,承認說,“八個鬧鐘放在一起的確很吵。就算格里蠢得像頭驢,也不可能聽不見,他會猜到有人在搞鬼的?!?/p>
“我懷疑他是不是這樣?!奔住と鹘苷f。
“是什么樣?”
“像我們認為的那樣,是一頭蠢驢?!?/p>
羅尼瞪大了眼睛盯著他。
“我們都了解格里?!?/p>
“是嗎?”吉米反問道,“我有時在想,還有誰像格里那樣看上去像頭蠢驢?”
大家都望著他。羅尼臉上顯出一本正經(jīng)的神情。
“吉米,”他說道,“你的確有腦子?!?/p>
“又一個黑猩猩?!北葼栙潎@道。
“哦,我只是偶然想到而已。”吉米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喂!我們不要這么微妙好不好,”襪子大聲叫道,“這些鐘該怎么辦?”
“黑猩猩又回來了。我們問問他吧。”吉米建議道。
在眾人的催促下,黑猩猩費盡心思,然后給出了他的辦法?!拔覀兊人洗菜?,再悄悄進去,把鬧鐘放在地板上。”
“小黑猩猩又說對了?!奔渍f道,“時候一到,大家把鬧鐘放下,然后下樓去,免得引起懷疑?!?/p>
那邊還在打橋牌,但是有了一些變化。奧斯瓦德爵士現(xiàn)在跟他太太搭檔,每次出牌只要她犯一點點錯誤,奧斯瓦德爵士就會細致地指出。庫特夫人則很包容地接受每一次指責(zé),但她仍然對打牌毫無興趣。她不止一次地重復(fù):“我懂了,親愛的,你指出來真是太好了?!钡麓稳匀环竿瑯拥腻e誤。
格里·韋德不時地夸獎黑猩猩:“打得好,伙計,真不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