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只有一個,“你跟我進來,我們聊一會兒天,一刻鐘左右,怎么樣?”
“好?!?“那你到底會不會真正的按摩?”為了打破屋里的沉默,我問。她坐在床沿上,觀察著自己的手指甲,我躺在之前鋪上的床墊上。
“不會,”她吃驚地抬起頭,“我們提供別的服務(wù),如果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的話。”
“這樣啊,這個我不太了解。”我撒了個謊。
又一陣沉默后,我想到了新的話題:“那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你是說干這個之前?”“對?!薄百u手機?!薄澳菫槭裁船F(xiàn)在要干這個?”“錢多,活少。”“噢。那生意好嗎?”她驚訝地看看我,“生意當然好啦!我們的服務(wù)可是一流的!”
一流?
“噢!”我發(fā)出一聲。
“你不懂,”她說道,突然變得善談起來,“你去沒去過那種特別大的歌廳,隨時都有五六十個女孩為了搶客人吵得不可開交?那才真是‘廉價大甩賣’。我們這兒人少,但是我們滿足客人的所有要求!”
“噢?!?/p>
她定睛看著我。我心里想,或許她曾經(jīng)也多少有過幾分姿色吧。
“你多大了?”她問?!岸?。你呢?”“比你大點。你是從美國來的?”“德國?!薄拔覀冞@兒還從來沒來過外國人呢?!背聊S诌^了幾分鐘,跟她說再見時,我看見手機上有一條小黑發(fā)來的短信:鏡頭應(yīng)該今天就能修好,他準備盡快給我送來,我最好待在現(xiàn)在的地方。
繼續(xù)在這家按摩洗浴中心待兩天?腳也暫時免受折磨?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