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旁邊,寬不足1.2米的單人床上,一團(tuán)白得炫眼的皮膚緊挨著成澤全裸的身體。
“誰?”我一掀被子?!鞍?!……”一個極高的女聲拖長的尖叫后,鳶兒坐了起來,露出了頭和豐滿潔白的上身,也就是一秒鐘的時間,她猛地一抓被子,蓋住了上半身和中部,大腿根往下,以及整個成澤都顯露出來。
成澤顯然是激情未脫,像是在高傲的向我們展示他的戰(zhàn)績。宿舍最高大的楊巨兩把抓起了成澤,因為成澤和她的女人睡在了楊巨的下鋪。我甚至沒看清楊巨是怎么把光溜溜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的成澤抓起來的。然后楊巨吼出一聲,“你小子,竟敢在我的床上干這事,你!……”
說完后,楊巨又重新把成澤扔在了自己的床上??赡芩l(fā)現(xiàn)了,床上鋪的床單,褥子,蓋的被子,都跟自己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我的注意力放在了鳶兒身上,“你是云鳶兒吧?”我真的很佩服我的長時回憶記憶能力。
“我不叫云鳶兒,我叫云鳶?!彼呀?jīng)完全沒有了少女該有的羞澀,只是有著強烈的糾正欲。顯然,在近來成澤的熏陶和三年來的同上大課中,她對我們兩個班的10個寶貝男生,已經(jīng)如數(shù)家珍。
“你跟成澤搞到一起,多長時間了?”我繼續(xù)發(fā)問,看起來像是破獲了一起通奸案一樣。
“沒多久,今年春節(jié)剛開學(xué)吧!”鳶兒侃侃而談,倒顯得一旁冷靜觀戰(zhàn)的成澤像個姑娘。
“這速度真夠快的。穿衣服,一起吃中飯吧!”我說完就拉起了楊巨的說,“走,外邊站會兒去。”
成澤呵呵的傻笑,“三哥,中午我請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