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圣卓把手里的煙扔在了地上,重重地蹍了幾下才惡狠狠地開口:“煩!”
施宸嗯了一聲,很奇怪,“你不是說,能讓男人煩惱的除了女人就是錢嗎?女人對你來說肯定是不可能了,她們?yōu)槟銦赖故钦娴?,錢就更不可能了。你這完全把自己排除在男人范圍外了啊?!?/p>
其他兩個人撲哧笑出來,蕭子淵一臉壞笑,閑閑地開口:“難道是……男人?”
江圣卓一腳踹過去,暴躁得馬上就要跳起來,“滾!”
施宸問其他兩個人,“他這是欲求不滿還是吃撐了?”
“很顯然嘛,能制得住他的就剩他老爸了,怕是剛從家里出來,沒準身上還帶著傷呢?!?/p>
江容修的暴力他們都是見識過的,紛紛擺上同情的表情。
江圣卓立刻一臉揚揚得意,“我?guī)Я藫跫迫ィ瑹o驚無險,全身而退?!?/p>
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哦了一聲,“那就和擋箭牌有關了。”
江圣卓抿著唇,一臉不耐煩,“還走不走了?再不開始天就亮了!”
說完,天上竟然淅淅瀝瀝地下起小雨來。很快,高架上十幾輛跑車互相追逐開來。
第二天一早,喬樂曦盯著報紙頭版頭條那篇關于交通事故的報道,照片上那輛車怎么看怎么覺得熟悉。這么想著拿出手機翻到那個號碼撥了出去,果不其然,沒人接。
半小時后,喬樂曦閑閑地站在病房門口,不進去也不出來,瞇著眼睛看著床上的江圣卓,半天才開口:“我說,江少,您今天這又是走的什么路線?可真是夠前衛(wèi)的。”
病床上的江圣卓,右腿打了石膏高高地吊著,胳膊上纏著繃帶,俊秀的臉上也有擦傷。
江圣卓閉著眼睛哼哼唧唧,“我都成傷殘人士了,你就別再說風涼話了?!?/p>
喬樂曦毫不留情地回了句:“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