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渡江。”
“不準!”梅迦逽拉下臉,改了稱呼,“恪,你想我生氣是不是?”
東方恪被鎮(zhèn)住,“我……我不想你生氣,可是你每次出征,我晚上都睡不踏實?!?/p>
“你不在皇宮待著,我時時刻刻都不踏實?!?/p>
“迦逽,你就許我去吧?!睎|方恪見到船頭迎風而立的東方閑,“你帶七皇叔都不帶我?”
“恪,情況不同。你是一國儲君,怎能去前線犯險?你若不即刻回宮,我今后將再不與你多說一句話?!?/p>
“好好好,我回去就是了。”東方恪拉著梅迦逽的手,“那你自己可千萬小心,盡快凱旋。”
“嗯?!?/p>
鳳凰抱住梅迦逽的一瞬間,又對東方恪道:“殿下,帶著侍衛(wèi)去白燕關(guān),文韜會派兩千人護送你回京?!?/p>
“好?!?/p>
梅迦逽回到船上的第一句話便是,“鳳凰,飛鴿傳書文韜。”
“是。”
遠去的船頭上,一名男子與岸上的一名男子,兩兩互望了許久許久。
大軍渡江后便馬不停蹄地趕路,馬車里的梅迦逽總覺得有細微的不對勁,到底問題出在哪兒,卻又說不上來,直到午飯時桌上缺了人,才恍然大悟。
她從大船起航時,便聽不到他的咳嗽聲,與她同乘馬車時,似乎也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鳳凰,閑王爺呢?”
“在馬車里?!?/p>
“趕緊去請他?!?/p>
“是?!?/p>
鳳凰走后,涅槃幸災樂禍地道:“我看鳳凰肯定請不動那尊活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