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煙見過公子?!迸_上那妖艷的舞娘,換下了一身艷紅的衣裳,一身素雅,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她朝蘭裔軒福了福身子,轉(zhuǎn)而疑惑地看著弦月。
“寒煙姑娘若是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可忍不住要撲上去了?!毕以逻呎f邊做了個撲的動作,逗得美人開懷一笑。
“寒煙,你還是笑起來漂亮。”弦月對著寒煙輕輕一笑,指著地上的采花賊道:“這人毀你清譽,你說怎么處理?”
寒煙走到弦月身旁,淡淡地看了眼地上的采花賊,轉(zhuǎn)身盯著弦月,“姑娘不嫌棄我嗎?”每每對著鏡子,想到那不干凈的身子,她就恨不得將自己撕裂了。
“你若自己不嫌棄自己,誰會嫌棄你?”她那水汪汪的眼眸中,沒有半點嫌惡,“方才蘭公子與我說,姑娘一身傲骨,凌寒獨放,實不適合這樣的污濁之地,他想為你贖身,不知你意下如何?”
寒煙聞言,看著身后的蘭裔軒,滿臉欣喜。
她也有青梅竹馬的愛郎,多年來守身如玉,不想遇上這樣的事情,心愛之人也棄自己而去,傷心之余,她再無他念。如今,有人關(guān)懷至此,她怎能不滿心感激?
蘭裔軒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姑娘實不該在這樣的地方,明日我便讓人為你贖身,姑娘今后便可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只是,在下有一事相求。”
寒煙擦了擦眼淚,哽咽道:“公子請講?!?/p>
“這采花賊能否交給在下處理?”
寒煙不知所措地看了他一眼。
“姑娘放心,軒一定會還姑娘以及其他受害的人一個公道?!?/p>
寒煙點了點頭。
“雷云,你留在這里,將寒煙姑娘安置好。雷安,帶他走?!?/p>
“放了我,不然你們也休想有好日子過。”一直靜默的采花賊突然開口。
雷安等幾人都離開了,屋子里只剩下弦月與蘭裔軒。
“聽他這話的意思,好像還有同黨啊?!毕以骂H為苦惱地看著蘭裔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