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沒有回答,君珂轉頭一看,人家氣暈過去了。
挺好,省事。
喝完參湯,柳杏林精神好了些,君珂將人都趕了出去,領頭男子不肯走,苦苦哀求要在門口守著,絕不打擾。君珂知道貴人規(guī)矩大,這些人也有難處,也便隨他去。那護衛(wèi)立在門口,眼看君珂和柳杏林頭碰頭,拿出一堆寒光閃爍的刀啊剪啊,神色鬼祟,竊竊私語。
“這個還不夠鋒利……”
“你居然還有鑷子!”
“先火烤消毒……”
“在左腹上部,胃部裂口不大,縫起來就行,脾臟破了,得割掉……”
“我給你看著……一個血管也別叫它鬧事……”
那護衛(wèi)膽戰(zhàn)心驚地聽著這血淋淋的內容,越聽汗越多,越聽腿越抖,眼看兩人給主子灌了不知什么東西,又脫了他衣服給他腹部清潔然后抹藥,忍不住哆哆嗦嗦地問:“兩位……這是要干什么……”
君珂轉頭,對他一笑,雪白的牙齒在遠處火光映照下野獸獠牙似的。
與此同時柳杏林手一劃,“哧”地對著那肚皮就是一刀。
如同閃電犁上血肉大地,剎那毫無阻力分開內臟原野,紅白紫一大片嘩啦啦亮出來,火光下猶自蠕動。
砰!
護衛(wèi)眼一翻,仰天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