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少年偵探團》(一九八八年十二月 講談社)
短篇小說《阿忍老師的推理》受到好評,因此我決定把這個故事系列化。我二姐是小學老師,所以取材并不麻煩。我首次嘗試把故事的發(fā)生地安排在大阪,但沒想到把大阪方言文字化卻是個大難題。而且,一用上大阪腔,明明我沒那個意思,故事也很自然就變成搞笑風格了。
《十字公館的小丑》(一九八九年一月 講談社)
這書和新本格全無關系,我就是想在《白馬山莊殺人事件》之后再寫寫古典推理。但是此書剛一完稿,綾辻行人先生的《十角館殺人》就出版了,所以這本書特意推遲了一年才面市。盡管如此,此書還是被人誤會是新本格熱潮的跟風之作。
《沉睡的森林》(一九八九年五月 講談社)
我決定挑戰(zhàn)一下自己不擅長的領域,于是,就選擇了此前一無所知的芭蕾界作為小說主線。一年之內我觀看了二十多場演出,正因為如此,芭蕾舞成為我的新興趣點。然而,在寫作期間,一想到要把曾經給予我多方幫助的芭蕾舞團的人們寫成壞人,就讓我心里不安,遲遲難以下筆。讓《畢業(yè)》一書中的加賀在這個故事繼續(xù)出場是我特意安排的小小惡作劇。
《鳥人計劃》(一九八九年五月 新潮社)
最初,我只有一個“由犯人自己推理”的構想。后來我決定把這一構想與我非常喜愛的跳臺滑雪結合起來,而隨著取材的不斷深入,我又把重心轉移到體育科學這一主題。我還采訪了現在在世界杯比賽中十分活躍的葛西紀明選手,那時他才上高一。此外,圖表和素描等元素的加入使得此書成為一部與眾不同的作品。
《空中殺人現場》(一九八九年八月 實業(yè)之日本社)
這本書又是基于“讓職業(yè)女性成為主人公”這一討巧的想法。我大姐曾經是一名空姐,那么這次就寫寫這個職業(yè)好了。然而,取材期間卻遇到了重重困難,最后總算是找到現役空姐打聽到了我需要的信息。故事本身還挺有趣的,不過我把主人公的綽號隨意取為“小A、小B”這一點確實有圖省事的嫌疑,我自己也反省過了。
《布魯特斯的心臟》(一九八九年十月 光文社)
當時,我正在為是否該區(qū)別對待四六型開本的精裝書與novels系列書籍而大傷腦筋。最后,我決定即使在novels系列出版,也不改變寫法,于是就有了這部作品。寫作期間,我回想起自己擔任技術員的那段經歷,構思出很多橋段。但我又怕把這些寫出來會給以前的公司造成困擾,這才是最大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