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有?!?/p>
“馬場和石原與吹田一起建立投機團體,他們的關(guān)系非常好吧?”
“是這樣的。”
“那么把這件不可能的事變成可能的方法就并非完全沒有了。”
“嗯?為什么呢?”
“如果這兩個人是共犯,就沒有什么不可能了。比如十一日晚上酒店正熱鬧的時候,其中一人打電話叫吹田出來喝酒將他灌醉,拿到鑰匙交給另外一人,拿到鑰匙的這個人將卷簾門打開后再回酒館將鑰匙放回吹田的衣袋,然后再回到已經(jīng)開了門的吹田電飾,躲進儲藏室等著吹田回來?!?/p>
“但這也說不通啊,”竹越反駁說,“卷簾門從十一日晚上到十二日早晨一次也沒有開過啊?!?/p>
“二樓的住戶這么說的是吧?但是我說的不是完全打開,那樣確實會有很大聲響,只是開一條縫能讓一個人鉆進去,這樣聲音就會很小了吧?”
“但是按照您的說法,最后卷簾門的鑰匙還是留在室內(nèi)了,石原或馬場殺死吹田后從卷簾門出去,還是沒有辦法鎖門啊?!?/p>
“他們可以在偷到鑰匙后立刻復(fù)制一把吧?”
竹越刑警歪頭苦想,似乎有些不能接受。
“那么晚了會有配鑰匙的店還開著么?”
“而且吹田曾經(jīng)欺騙他們賣回股票,不會那么輕易相信他們,一個電話就能叫出來喝酒吧?!币恢痹谂杂^的我也開了口。
“而且石原修造十一日深夜確實有不在場證明,一直到凌晨三點他都在自己經(jīng)營的店內(nèi)。店員和客人都能作證。馬場也在銀座喝酒喝到十一點,這也有酒店的證明。十二點多回到家之后,家人就都能作證了?!?/p>
“是么,真可惜!那這條線是行不通了?!?/p>
御手洗說著,很有精神地站了起來。但是在我看來,他的表情與他所說的剛好相反——欣喜異常。我完全無法理解他的想法。
“老師,我想問一下,數(shù)字鎖共有多少種數(shù)字組合呢?”竹越刑警問開始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的御手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