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勒一愣,問道:“這周連噶廈政府都放假耍林卡,讓我去市政衙門有什么公干?”
“昨天半夜不知從哪兒牽來了一條藏獒,說是德勒府丟的,今天讓他們?nèi)ヮI(lǐng)?!迸良状鸬?。
“你們市政衙門凈這些羊骨頭渣子碎事兒,逮到條狗也用得著如本大人?是誰家給誰送回去不就完了?!闭级巡荒蜔┑卣f。
格勒琢磨著,突然問:“尼瑪老爺還通知誰啦?”
帕甲回憶著,含糊其辭地說:“好像……確實通知了幾位大人,具體是誰,小的不知道?!?/p>
格勒把已經(jīng)穿好的衣服,又扒了下來,扔給仆人。他坐到卡墊上吩咐:“帕甲,你回去告訴尼瑪大人,說我昨天在夏宴上喝多了,還醉著呢?!慊厝チ酎c兒神,有什么情況馬上來告訴我。”
“啦嗦?!迸良状饝?,走了。
卓嘎打扮停當,穿著盛妝出來,見格勒脫了外衣,坐那兒不動,催促說:“再不走來不及了,二老公,你磨蹭什么呢?!?/p>
“算了,今天哪兒都別去了!”
“我跟幾位夫人約好了打麻將,昨天洛桑鬧騰得我們沒玩成,我今天多帶點兒錢,好好打幾圈?!?/p>
格勒突然火了,吼道:“我說不去就不去!”
“二弟,怎么啦,發(fā)這么大火?”占堆不解地問。